蕭自然、王重、蘇問天等三人一條心,因此,蕭自然和蘇問天見王重這麼說,也只有默默支援王重。
李存浩臉色大變,如果王重真的將玄天宗門人策反了的話,他將會死無葬身之地。王重的話才一說完,李存浩當即指著王重,色厲內荏地道:“王重,你們玄天劍宗乃是邪魔歪道,擅長蠱惑人心,休想在這兒裡間我玄天宗門人!”他氣急敗壞下說出這句話,卻沒有深思熟慮。
蕭自然冷笑道:“李存浩,恐怕你忘了吧,若論邪魔歪道,天下間還有能和魔教比肩的麼?你甘為魔教走狗,若要指責別人是邪魔歪道,恐怕得先反省反省吧!”
李存浩被蕭自然幾句話駁得毫無反口之力,指著蕭自然道:“你!”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來,好半響他想到蕭自然的一些事蹟,坐在了大椅上,冷笑道:“蕭莊主,這麼說你以正道自居了?”
蕭自然上前一步,道:“不敢!至少我不會當魔教的走狗!”
李存浩冷笑道:“蕭自然你不用惺惺作態,你能瞞得過天下人,卻瞞不過我李存浩,像你這等偽君子,嘿嘿,嘿嘿!”
蕭自然做事但求問心無愧,可不怕李存浩汙衊,當下叫道:“李存浩,我怎麼是偽君子了?你給我說清楚。”
李存浩盯著蕭自然,眼神甚是惡毒,道:“蕭莊主最擅長的就是奪人妻子,這不會是我憑空捏造的吧。”說到這,又站起身來,大聲譏笑道:“好個風流不拘,瀟灑倜儻的蕭莊主。先是奪青竹幫少幫主的妻子,後又搶我李存浩的未婚妻,你也不過是一個好色之徒,什麼正道人士,還不是一丘之貉?我們聖教所作所為皆有擔當,做了就不怕認。”
王重見李存浩汙衊蕭自然,心下憤慨,大喝道:“住口!”
李存浩冷冷笑道:“怎麼?蕭自然做得我還說不得?”
蕭自然到不像王重那樣氣憤,李存浩說的是這事,雖然從禮教上來說,是有些理虧,但在他而言,卻從不後悔。程婉瑩待他如此,蘇巧巧是他青梅竹馬的愛人,別說只是違背禮教,便是遭受千萬人唾罵,他也一往無前。
他當即縱聲大笑,旋即盯著李存浩,說道:“李存浩,你說得沒錯,我是奪人妻子,那又怎麼樣?”
在場數千人見蕭自然直承其事,均是狐疑起來,莫非蕭莊主正如李存浩所說,是個行為不端的好色之徒?
眾人正在這樣想,忽聽蕭自然朗朗說道:“我蕭自然幸得婉瑩、巧巧青睞,早有婚姻之約,縱死不敢辜負兩位佳人的厚恩。你李存浩巧言令色,騙得蘇伯父信任,卻又謀殺道清門的弟子,似你這等小人,誰敢將女兒嫁你?再說上官雲,除了偷襲暗算,使些小人伎倆外,還會什麼?就憑你們兩人也配得上她們?”
眾人均不知李存浩還有這等歷史,再加上蕭自然向來深得人心,眾人也有些不信蕭自然會真的奪人妻子,蕭自然這麼一說,不少人便信了,登時一片譁然。
一人常視蕭自然為偶像,更是義憤填膺,當下便叫道:“李存浩,就憑你也想汙衊蕭莊主?蕭莊主何許人也,還需要奪人妻子?省省吧你!”
這人的話才一喊出,不少人響應,立時把李存浩弄得灰頭土臉。他見廣場上的玄天宗門人似乎也有些為蕭自然的話說動,心想如果再任蕭自然說下去,恐怕軒轅大陣也會叛變。
當下目光一冷,說道:“蕭自然,說到巧言令色我李存浩自認及不上你,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眾人聽他轉移話題,都知道他是膽怯了,又是一陣大譁,譏諷連篇,如果不是玄天宗的威名還在,只怕當下就有人衝進去,指著李存浩的鼻子大罵了。
蕭自然豈會怕了他?當下笑道:“今日我們三兄弟上得這玄天宗來,就不會怕了你李存浩,是單打獨鬥還是一擁而上,你儘管劃下道來吧。”
王重叫道:“且慢!”說完縱目四顧,朝四方拱手,說道:“今日之事,誠如我先前所說,乃是我玄天宗宗內的事情,當由我們玄天宗的人解決。李存浩,你儘管放馬過來。”
蕭自然和蘇問天聽王重的意思是要他獨自解決玄天宗內的事,均是有些為他擔心,畢竟王重的修為雖然已經登峰造極,但軒轅大陣也絕不是吃素的,再加上李存浩能坐上這玄天宗宗主之位,肯定有什麼機遇,否則魔教怎麼會將接管玄天宗的重任交給李存浩。
二人叫道:“大哥!”
王重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也不許插手,否則休怪我不認你們。”
二人只得退到了一邊。
李存浩見王重竟然自斷雙臂,要獨自挑戰他及玄天宗的人,心下大喜,面上卻不動神色。他冷冷道:“王重,你倒不失為一個磊落的漢子,今日你若肯俯首認我為主,你殺我門人的事可以一筆勾銷,我還可以讓你重列玄天宗門牆,你意下如何。”他這話並非本意,只不過想挽回一點風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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