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畢竟是客戶,為客戶提供情緒價值倒也沒什麼。
這年頭靠打工要掙三十萬何其艱難,哪怕就是社會頂流,短時間能掙這麼多的人也不多。
這可是看在毛爺爺的面子上。
當然蘇文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底線,無論面對多大魅力的女人都得保護好自己。
奇怪的是王一曼並沒像上次見面那樣灑脫,故意挑逗他,相反眼神有些恍惚,話也不太多。
“怎麼了?”
蘇文忍不住好奇開口問。
“想喝酒而已。”
王一曼淺笑,輕搖著酒杯,打量著杯中那深紅的酒液。
蘇文一眼就能看出來王一曼心裡裝這事兒。
其實這並不難猜,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遇到同樣的事心裡或多或少都會帶來影響。
女人大多都是感性動物,容易受外界影響。
儘管王一曼已經做出了和丈夫分崩離析的準備,她畢竟曾深愛過趙文凱。
曾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
“我以為你不會來的。”王一曼舉杯和蘇文碰了一下。
蘇文輕笑,“你可是我的金主啊,喝杯酒無傷大雅。”
“哦?”
王一曼黛眉輕挑,突然又恢復了那撩人的姿態,腳尖輕輕蹭著蘇文的小腿,身軀還故意前傾了幾分。
以蘇文視線的角度,恰好能看到那一抹風光。
“姐,咱們說好了只喝酒的。”
認識的幾個女人,真要說起來,王一曼的殺傷力是最大的。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雖說這話玩笑成分比較大,可也是實話。
像王一曼這種女人身上的韻味,真不是那種青澀的小女孩能比的,稍微一個眼神都能勾走不少男人的魂兒。
王一曼噗嗤的笑出了聲,“你就這麼膽小啊。”
“胡說,我這是潔身自好,男孩子在外邊必須得保護好自己,老是饞我身子的人太多了。”
“德行!”
王一曼幽怨的白了一眼。
要不是發現了趙文凱的野心,她還真不知道社會上真有幹這一行的人。
在她看來蘇文就是在裝,帥氣,單身,還能扮演各種角色,而且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那麼矯情。
當然了,她也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加上還和趙文凱有事實婚姻,不管是否名存實亡,她始終是有夫之婦,不會隨意觸碰底線。
只是覺得蘇文這傢伙怪有意思的,逗逗他挺有趣的。
再一個就是這失敗的婚姻,讓她面對朋友的時候無法啟齒。
在她的圈子裡,大多數都是羨慕,並沒多少人知道她婚姻中的不堪,又如何找人傾訴。
蘇文,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有時候往往與一個不算太熟悉的人敞開心扉聊聊,反而沒有心理壓力。
“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王一曼一口喝了一大半,撩動了秀髮。
光線不算太強,蘇文依舊看清楚了她臉上的紅腫,明顯是被打的。
“你們吵架了?”
“嗯。”
“他動手打了你?”
“他更慘。”
蘇文愣了一下,豎起大拇指。
隨後他端起酒杯,“為了一個渣男不值得,幹。”
“是啊,不值得。”
碰了杯,王一曼一飲而盡。
嘴上這麼說,心裡也努力讓自己保持從容,可是情緒上依舊不受控制,眼眶裡忍不住閃耀著淚花。
王一曼望著酒杯發呆,回想過去的甜蜜,那彷彿就是一場夢。
如今,夢醒了。
可惜無論如何鞭策自己,終究是從曾經走過來的,哪可能完全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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