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
廢了好大的勁兒陳璐才將蘇文給弄回家丟沙發上。
她感覺自己是瘋了。
她才是僱主好吧,蘇文一個保姆開小差就算了,還得她給弄回來。
前一個月蘇文還算規矩,這短短几天時間罵了她三次,簡直就是倒反天罡。
陳璐累得額頭佈滿了細汗,忍不住又往蘇文腿上踹了一腳。
可氣歸氣,當冷靜下來的時候陳璐也有了很多思考。
不可否認,她平時將自己繃得太緊。
在公司就算了,必須得擺正自己的位置,但回到家也跟刺蝟一樣,並不知道如何與女兒相處。
女兒在學校受了委屈,沒給她打電話,反倒是讓蘇文去處理,這讓她有一股莫名的醋意。
難道親媽還不如一個外人?
不過仔細想來,她的確非常失敗。
蘇文沒有說錯,她不知道女兒想要什麼,她以為只要給女兒優越的生活環境就足夠了。
想著想著,陳璐鼻頭就湧現了一股酸楚。
她才34歲,未婚就有了女兒,十幾年的心酸誰又懂。
“嘔……”
蘇文突然就竄了起來,又給吐了。
“你怎麼不去死!”
滿地都是汙漬,陳璐衣服上還被沾滿了。
連續吐了兩次,蘇文雙眼迷離,看著陳璐的時候眼中出現了三個重影。
“嗨……陳……陳總,真……真巧啊。”
我……
陳璐感覺肺都要氣炸了。
蘇文用力甩了甩走,四處張望,踉踉蹌蹌的往衛生間走去,只走了一半就摔倒在地上。
陳璐無語了,“摔死你活該。”
她氣鼓鼓的往樓上走,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強忍著那股酸臭味。
“我上輩子就是欠你的,這輩子讓你來折磨。”
其實蘇文沒有看錯,陳璐就是一個外表高冷又口是心非的女人,很多時候不願吐露心扉而已。
每個人都是生活中的角色扮演,披著偽裝活著罷了。
費勁兒將蘇文拖進衛生間,前後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給蘇文洗完了後才處理自己身上的汙漬。
她真覺得自己瘋了,明明自己才是老闆,居然跟一個妻子一樣伺候蘇文這死混蛋。
想到給蘇文清洗的過程,陳璐雙頰緋紅,還伴隨著幾分灼燙。
雖是過來人,女兒都這麼大了,依然覺得有些難為情。
“你好點沒?”陳璐繃著一張臉。
蘇文深呼吸幾口,打了一個寒顫,連續十幾個噴嚏,用力揉了揉鼻子,的確比剛才好多了。
我這是?
打量著周圍,再看到自己被浴巾裹著,蘇文的醉意彷彿消退了很多。
“陳總,你怎麼……”
“我有病。”
陳璐第三次踹了蘇文,轉身就走。
哪知道一腳不慎踩滑了,整個人向後倒去,驚慌失措的她胡亂一抓,很巧的將蘇文身上的浴巾給拽了下來。
喝多了酒原本就站不太穩,蘇文被順勢拽到,陳璐就這麼倒在了他身上,手肘還杵在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突如其來的劇痛真瞬間讓蘇文冒冷汗,疼了一身汗,酒精彷彿都揮發了不少。
可此刻的他哪有還能想其他,縮在地上渾身打著擺子。
“死混蛋,你……喂,你別裝了。”
見蘇文連話都說不出來,陳璐有點慌了,萬一真傷著了蘇文,罪過就大了。
“你……你沒事吧,蘇文,你別嚇我。”
都這時候了,陳璐也顧不得其他。
“別碰我,讓我緩緩。”
只有受過傷的男人才知道那會有多痛,他都懷疑是陳璐故意報復。
足足憋了五六分鐘,疼痛感才漸漸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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