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岑穎欣並沒有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要說發達,按理說早該發達了。
可結婚三年,壓根就沒看到一點跡象,倒是對方隔三岔五就管自己要錢,跟他學校的幾個老師去賭。
每次都輸個精光才回來。
“希望吧。”她用疲憊的語氣說道,掰開腰間的一雙大手,開車上班去了。
人走後,趙懷安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尋思當務之急,是幫岑家要回那十萬塊錢的壞賬,然後再用那十萬塊錢做本金,去股市梭哈一波。
他清楚的記得,就在今年的5月19號,萎靡了七百多天的股市,突然迎來了一波大行情!
那天,滬深兩市分別悄然上漲51點和129點,收於1109點和2662點。
領漲的都是些帶有網路概念的股票,東方明珠,廣電股份,深桑達等。
前世他深入研究過這波行情,對牛股的每一個拐點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個李紋龍確實有點麻煩,法院強制執行不管用,岑日照也拿他沒辦法,這是黑白通吃啊?”
“對付這種人,肯定不能逞兇鬥狠,一群光腳的可不怕自己這穿鞋的。”
趙懷安手裡端著咖啡,細細揣摩,極力搜尋著前世腦海裡已然存在的案例。
最後得出,對付這種人,只有個不得已的辦法,那就是以利誘導。像他這種人,在灰色地帶生存,還能站得住腳,肯定不會跟人講什麼江湖道義。
說到底就是求財。
確實很棘手。
不過前世大多數事情,他都經歷過,現在無非就是練練小號而已,比這棘手的多得多的事,他都處理過。
趙懷安把白瓷杯放到桌上,起身上樓,從上鎖的書櫃裡找到一張存摺,上面寫著五萬元。
結婚這三年,他每個月1500的工資都是到點存在銀行,吃住用都是岑家出,賭資也是軟磨硬泡,往自己老婆要的。
要不是自己長了張絕世容顏,有著八塊腹肌,估計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其實最緊要的核心,還是岑家的家訓,他不過是受家訓保護的一條漏網之魚。
飯廳裡那塊“家和萬事興”的牌匾,就是岑家世世代代傳下來的。
但凡是進了岑家的門,不論那人人品如何?只要沒有損害到家族利益,岑家都應該對此人提供庇護和幫助。
“五萬塊本金,要是二十倍槓桿的話,在期貨市場應該能撈不少錢。”
“1999年,做原油應該有機會。”
趙懷安去到書房,找了一些A4紙和筆,訂了個小酒店,關閉小靈通手機後,開始閉關。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看著A4紙上寫的密密麻麻的東西,去期貨公司開了個交易賬戶,在選擇好合約後,繳納了8%的保證金。
在下午13:00~15:00的開盤時間內。
他透過電話,靠著驚人的準確判斷和頻繁交易,外加20倍槓桿,給期貨公司下達交易指令,竟然在一個半小時內,從5萬塊錢的本金,做到了37萬!
這一系列的操作,驚呆了在電話另頭錄系統的經紀人。
“魔鬼!簡直就是魔鬼!太牛了!全紅!全紅啊!”
“五萬塊做到37萬!今兒可算是見到大牛人了!”
在三點鐘收盤的時候,趙懷安這才鬆了口氣,看來前世積攢下來的經驗還是靈的。
這時候,他才想起給岑穎欣回個電話,昨晚他沒回家,在賓館閉關,對方給他打了27個未接電話。
“喂,穎欣,晚上下班後我來接你。”
“咱去找李紋龍,把那十萬塊錢要回來。”
聽到電話裡的聲音,岑穎欣忍不住冷笑,心想自己老公還是太幼稚了,把社會上這些事,想的太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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