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她怎麼下得去嘴?”
瑪麗蓮站在趙懷安身旁,望著自己姐妹上車的背影,眼神裡透露出嫌棄。
“哼哼。”趙懷安眉眼帶笑,“只要錢給夠,燈一關,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那要是對方非得開燈,還讓你仰頭看著他呢?”
“啊?玩這麼變態的嗎?”他震驚道:“路是她選的,有所得,就會有所失,人永遠都不可能兩樣都佔。”
“你靠的有點太近了。”
趙懷安往旁邊撤了一步,酒勁兒上來的瑪麗蓮,邁著兩條裹著黑絲的豐腴雙腿又湊了上去,試圖撒嬌。
“先前怎麼跟你說的,我們的關係,僅此止步於KTV裡唱唱歌。”
“我很愛我老婆,要是你想跟在我身邊,就乖乖聽話,不要在男女方面動心思。”
“這段時間你籠絡點姐妹,到時候我在蜀城買下白金瀚,你過去那邊上班。”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建行的支票,寫了20萬上去,轉身離開。
瑪麗蓮手裡拿著支票,痴痴望著他走上停在路邊的賓士S後座,心裡嘆道:“要是他是我男人就好了,長得又帥,身材又好,有權有勢,還不出軌對老婆好。”
“簡直就是絕種好男人。”
“買下白金瀚?只要能留在他身邊看著他就好了……”
趙懷安坐在汽車後座上,沒有回武康路的老洋房,叫司機開到和平飯店。
之所以收納瑪麗蓮,實在是在這個社會上做生意,大多都是權色交易,沒有誰是按照規則,就能在市場上搶到蛋糕的!
買下白金瀚也是為未來鋪路,到時候再搞個歌舞團,專門招收一些跳舞跳得好的小姑娘。
去到和平飯店。
趙懷安吩咐司機早上八點來接他,隨後走進大堂,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剛洗完澡,雙腳交疊的放在書桌上,手機就響了。
“趙哥,嫂子一出機場,就被人盯上了,我估計也是李曉樺派來的。”
電話另頭。
李紋龍戴著鴨舌帽,口罩,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在離岑穎欣幾十米遠的人群裡,暗中觀察著一切。
先前趙懷安給了他幾百萬的分紅,他天天混跡在工體酒吧一帶,收了不少狗腿子。
“多叫一些人,到時候我怕遇上突發情況,你一個人反應不過來。”
“趙哥,你放心,我就是豁出我這條命,都一定會保護好嫂子。”
酒店套房裡的趙懷安意識到,他不能再退讓了,裝失憶是為了避免衝突。
現在對方都敢動他家人了。
那他必須要站出來!
“紋龍,你是時候為公司做點事了。”
“說!趙哥你說!老子現在就去弄死李曉樺得了!”李紋龍很激動,現在Lisa還冷凍在醫院太平間,都不敢過去辦葬禮。
“法制社會,斯文點,我也不可能讓你去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
趙懷安柔聲道:“李曉樺年紀大了,獻血,對他身體有好處,看他那體重多半有脂肪肝,獻點血,給他的脂肪肝減輕點負擔。”
“等他落單,再下手。”
“他那麼缺德,帶著他去做點慈善,給他積點德。”
結束通話電話。
趙懷安去冰櫃裡取了一個威士忌杯,叫大堂經理送了一瓶格蘭菲迪上來。
他切好冰塊,開啟收音機,給自己倒上一杯。
房間裡放著輕音樂,帶著菸草香的雪茄味瀰漫開來。
他不能再退讓了,必須要讓李曉樺知道,他能玩兒葷的,自己也能!
同時也想告訴對方,是真男人,就在規則之內定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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