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呂,你信不信,就算再過二三十年,我這套股市收割的手段,同樣適用。”
“先前我都提醒過那些散戶,可是跟他們講道理根本就講不通。”
“人和人階級的鴻溝,從來都不是所謂的背景和資源,而是思想。”
趙懷安在電話裡跟呂梁聊著放假訊息的事兒,說了幾句對方能夠聽懂的話。
其實他還想說的更多,不過那些,已經不是他那個位置能夠聽懂的了。
很多人都羨慕有錢人,都想要往上走。
可是他們不知道,除了那些剛好踩中風口的人,那些真正一點一點爬上去的有錢人,都是受了千刀萬剮。
每一刀背後,都是一個讓人無比深刻的道理。
起初呢,剛挨刀的時候,覺得好像自己一輩子都過不去那個坎兒。
後來隨著自己不斷的努力和學習,不斷的修正自身跟原圈層的人,身上共通的毛病和缺點。
他回首望去,已經成了一個嶄新的自己。
電話另頭,呂梁說笑道:“趙割啊,我記得一位哲人曾說過,如果人人都能夠理解你,那你得有多平庸啊。”
“同頻的人大多數都有共同的經歷。”
“單靠一個道理,幾句話,是說不清楚的。”
“你會發現,那群人再奮鬥十年,也是在同一個水平打轉轉,只要不是他自己覺到悟到的,你就是想幫他都使不上力。”
聽了這些話,趙懷安只是微微笑了笑,說道:“你還是寫你的股評吧,就放訊息說世紀建築的股票。”
“安欣創投旗下的阿里芭芭已經完成了A輪融資,高盛入局了。”
“一個月之內,拉昇個幾十塊絕對沒問題,時候一到,繼續找一些媒體放假訊息。”
“就說傳聞世紀建築的高管,正在接受調查。”
電話另頭的呂梁笑道:“趙割啊,趙哥,你的這些套路現如今已經玩得爐火純青了,不愧是你啊。”
“哎。”趙懷安長長嘆息一聲,“我也想不通為什麼?”
“為什麼這套東西,永遠都對散戶有用?股市上這麼簡單的操盤手段,為什麼幾十年過去了,還有人在樂此不疲的往裡衝。”
“永遠有新長大的韭菜啊。”
兩人溝通完之後,一個月內,果真就如趙懷安所預料的一樣。
在經歷了綜藝股份,康達爾,安欣農場等幾波操盤後,那群散戶就跟沒有吸取任何教訓那般,又割肉了。
有的賣了房子,有的賣了車,有的加了槓桿。
又是老一套的哭天哇地,要死要活。
趙懷安故技重施,又幫那群愚蠢的散戶代償了20%的債務,隨後宣佈,遠在海南的安欣小島,可以包吃包住包乾活,可以給他們提供一個場地。
暫時的過渡。
王大龍在高位套現後,給趙懷安來了一個電話。
“趙哥,咱們這次,一共是套現了13個億。”
“您看?”
“給你嫂子轉2個億過去,她現在是安欣小島的財務。”
“2個億?”王大龍這次有了幾分猶豫。
投資這2個億,又能幹嘛?跟先前的安欣農場一樣,繼續在一級市場炒作,二級市場賺錢嗎?
這招都用了好幾次了?
那些散戶真能這麼蠢,一次又一次的上當?
“趙哥,說句你可能不太愛聽的話哈,每次都是這一套,散戶們恐怕是寧願錯過機會,也不會再吃咱們這一口了啊。”
趙懷安聽了這話,搖搖頭。
回話道:“紋龍啊,自從人類誕生以來,就透過進進出出來獲得快感,就那麼簡單的事情,就是那麼一段大腦裡分泌的神經興奮。”
“幾千年過去了,依然有那麼多人,樂此不疲的花很多的精力去做那件事。”
“很簡單,簡單的都不能再簡單的東西,也沒見有人類去擺脫什麼低階趣味,去追求高雅的節操啊。”
王大龍直接聽懵了。
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正當他準備勸趙懷安要謹慎投資的時候,對方直接打斷。
“紋龍,每一件事我都有自己的佈局,錢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你就別操心了。”
“在當下這個時代,我還不至於賺不到錢。”
“尤其是現在有一定的人脈關係和資金了,能投的專案有很多。”
“單說我現在投的阿里,未來那也是千億市值的企業,投資區區2個億到安欣小島,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趙懷安簡單交代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酒店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就乘坐私人飛機去到海南,聽蕭秋水說,島上來了很多新面孔。
大多數都是在外面城市裡遇到困難,來島上暫時過渡的人。
在大食堂吃飯的時候,他旁邊坐著個20多歲的年輕人,鬍子八茬的,頭髮一看就是幾個月都沒理了。
搞得就跟逃難的似的。
“你咋回事兒,因為什麼來到島上的?方便說說嗎?”
年輕人眼神渙散,很是懵逼的看了趙懷安一眼。
“呃……”
“做生意虧了啊,虧了幾百萬。”
趙懷安聽聞,頓時來了興趣,前世的時候,他也是一路白手起家過來的。
在這個過程中遇到的任何問題,他都是成倍數的經歷過。
“做什麼虧得啊?”
“建材……賠了一百多萬,實在是沒辦法了。”年輕人直接就繃不住了,眼淚啪啪往下掉。
一百萬?
還記得前世做生意的時候,趙懷安一賠就是三百多萬,而且還是在他二十多歲出頭的時候。
什麼沒見過啊?
“來,先抽根菸。”
年輕人接過煙,連手指都在顫抖,趙懷安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他。
因為他發現一個問題,任何一個混的很好的老闆,經歷那些東西都是基操。
再正常不過了。
之所以能當老闆,就是經歷了那些東西,後面從那件事裡面學到東西了,最後自然而然就變強大了。
趙懷安道:“先把心放寬,沒什麼太大問題。”
“我給你講個我的例子。”
“當時,我也不記得那是我第幾次創業,當時公司現金流快斷了,讓我出去融資,我跑到鵬城去,給一個大老闆開車,當保鏢當了幾個月,後面還沒拉到投資。”
“結果一回去,三個小股東直接把我拉到一個小茶樓,說因為我能力問題,把公司搞到了現如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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