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林政已然來到昨日訂購車輪的木匠作坊。
然而,當他來到昨日那個角落時,卻不見阿保大工的蹤影?
該死的,這酒鬼還真跑了?
林政眉頭頓時一皺,在四周望了一眼,總算還有一點收穫:昨天那個被阿保大工呼來喝去的學徒還在!
他當即走了過去,伸手拍了拍那學徒的肩膀:“小哥你好,還記得我嗎?”
然而,出乎林政的預料,那學徒回過頭時、卻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
這是、被誰打了?
正當林政皺起眉頭時,那學徒也認出林政來,連忙對他一禮:
“是永井君啊!您是來拿那兩個木輪的吧?我這就給您拿去…”
“嗯…好。”林政點點頭,等這學徒離開後,他便又拉過旁邊另一個學徒、問起對方的情況。
誰知,答案再度出乎林政的預料!
“你是說又四郎那小子啊?還不是不聽阿保大工的話,才挨的揍?”
學徒壞笑起來:“昨天有人出200文錢買個輪轂,還要把輪轂鋸成兩半;
坊主覺得賣便宜了,應該再收20文工錢的,阿保大工就讓他把輪轂鋸歪、等著收返工的錢;
誰知道這小子不聽話,愣是把輪轂鋸得闆闆正正,沒得返工,阿保大工當然要揍他一頓了。”
“你說…輪轂賣了多少錢?”林政臉色頓時一沉!
“200文,怎麼了?”學徒一臉古怪的看著林政:“對了,你是誰?”
我?我是那個冤大頭!
林政正想發火,誰知這時、那名為又四郎的學徒已然折返,手裡還拿著兩片木輪:
“永井君,您的木輪拿來了。”
“嗯,好。”林政接過兩片木輪,果然鋸得闆闆正正、鋸面似乎還用沙子打磨過一次?
再抬起頭來,看著這學徒鼻青臉腫的模樣,林政也覺得不太好意思:
“那個…多少錢來著?我付給你。”
“200文錢。”學徒依舊沒有提及那20文的“返工費”。
“嗯…好。”林政將木輪放下,又從身上摸出200文錢,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麼,猛的抬起頭來: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又四郎。”學徒伸手接過林政手中的200文錢,還不忘對他深深一禮:
“多謝關照,永井君。”
又四郎!
這不會是…發明“又四郎尺”的那個又四郎吧?
雖說叫這個名字的人並不少,可恰巧是木匠,又恰巧是這個時代的人,誰又說得準呢?
想了想,林政連忙追問道:“你是阿保大工的學徒吧?你在這兒呆多久了?”
“有…7年2個月了。”又四郎撓了撓頭。
“這麼久?”得知又四郎已經學了7年多的木匠工藝,林政頓時起了招攬他的心思:
“那你…都能製作些什麼?”
“牛車、水車都能做,但…太鼓還不行,阿保大工碰都不讓我碰…”又四郎撓了撓頭、一臉尷尬回道。
“夠了!”林政大手一揮:“你現在一天拿多少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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