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需要。
相反,他伸手攔住半兵助幾人,高舉手中太刀、直指那野伏首領:
“吾乃齋藤守護代利政大人座下大將、永井右衛門長政是也!敵將何人?可敢與我決一死戰?”
林政這一通文縐縐、頗具“武德”的通名,反而把對方給整不會了。
想想看,林政一身精鐵具足、從頭到腳護得結結實實,就算用太刀往死裡砍,估計也能挨個兩三刀!
相反,這野伏首領穿著一身七拼八湊的簡陋腹卷,怕是連林政的一刀都接不住,這公平嗎?
可要是拒絕迎戰,這顯然又不符合武德:
人家既然通名、邀戰了,你就必須迎戰,要不然…臉都沒了,你還要這條爛命幹嘛?
“山口城、古田竹千代信平,與你一戰!”
退無可退的野伏首領,只得推開兩個手下、一臉陰沉的上前兩步:
“我與閣下往日無仇、近日無怨,閣下何必咄咄逼人、置我等於死地?”
這野伏首領的一番通名,倒是讓林政有些側目:
對方的埋伏搶劫頗有章法、城砦也修的有模有樣,說話也同樣文縐縐的,沒準還是個名門出身的野武士?
只可惜、天下的城砦茫茫多,天知道這“古田城”是哪路神仙?
要不…招攬一下?
想到這兒,林政也不急著動手,反而開始跟他嘴遁:
“你我確實無仇,可身為代官,我守土有責,豈能容你們在此攔路劫財?自然得找上門來!”
“代官?”古田信平一臉古怪的看著他:“我這荒郊野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哪來的代官?”
“誰說的?”光顯似乎看出林政的心思、從後面站了出來,不知從哪摸出幾粒大麥,往地上一扔:
“這兒就是我們的田地,那自然也就歸我們大人管了!”
就這麼…囂張的嗎?!!
古田信平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講理肯定是講不過了,可動手、他也打不過…
幸好這時,林政又再度開口:“這樣吧,你們向我宣誓效忠、投入我永井家門下,我便不再為難你們,甚至還提拔你們!”
“宣誓…效忠?”古田信平盯著林政的眼睛,臉色卻有些陰晴不定!
在這年頭,所謂的“宣誓”,既可以是一張擦屁股的紙,也可以是一聲令下便可讓家臣自裁的神聖契約;
而這份“宣誓”的約束力,自然取決於主家自身的實力:要麼主家很強,要麼主家本人賊能打…
問題來了:永井家有多強?
不知道。
那林政有多強?
也不知道。
不過…打了、不就知道了?
想到這兒,古田信平再度舉起手中太刀:“那便…請大人賜教一番,看看大人可有讓鄙人拜於門下的實力?”
“當然!”林政同樣舉起太刀、對準古田信平…
…
短短十來個回合,林政的刀便已架在古田信平的脖子上!
如此明顯的差距,也讓古田信平放棄幻想,直接棄刀投降、向林政宣誓效忠。
然而,令他預料不到的是、林政卻讓他的兩個手下爬回高臺上,隨他演武一場,他要試試強攻高臺的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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