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馬虎虎。”牧陽含糊其辭地說道。
“馬馬虎虎？”唐芊兒顯然不滿意他的回答，旋即冷哼一聲。
“虧我拋下修煉課程來幫你助威，結果你倒好，心不在焉，我甚至懷疑你能不能走下擂臺。”
“我可提前跟你說好，萬一你被打得落花流水，我可背不動你。”唐芊兒撅著個俏臉，心中頗為不爽。
“能讓唐大小姐揹我，是我的榮幸。”牧陽戲謔一笑。
“你......”唐芊兒柳眉倒豎，這傢伙太氣人。
要不是擔心牧陽被打死，她才懶得和他說這麼多。
就在兩人打鬧間，在西院的席位上，一道冰冷的目光正死死將他盯著，來人正是柳陽。
作為北靈院地屆的名人，他們的一舉一動往往更加引人注目，尤其是今天的院試，作為兩人的逐戰之地，每個人都代表著各自靈院出戰，
柳陽在目光看向牧陽的同時，也注意到一旁的唐芊兒，看著兩人當著眾人的面打情罵俏，他臉色越發難看。
唐芊兒向來被他視為禁臠，雖然唐芊兒並沒有給他過好眼色，但也不是你牧陽可以窺覬分毫的！
“柳陽大哥，那小子好生猖狂，要不要我先出手教訓教訓？”
在柳陽身邊，慕元，薛東等人看著牧陽那副欠打模樣，也是眼神一寒。
“區區牧陽，我待會自會上場教訓他如何做人！”柳陽後牙槽都要咬碎了。
“芊兒姐，你的出現可是給我帶來了不少麻煩啊。”牧陽雖然不知道柳陽在想什麼，但從對方的細微動作不難看出，此時的柳陽恨不得把他活剮。
都說紅顏禍水，此時的牧陽倒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
唐芊兒白了他一眼，“你如果嫌棄，我現在就走。”
說著，她便要起身離開。
“不急，等看完這場比賽也來得及。”牧陽伸手攔住她要走的舉動。
“而且，這場比試，恐怕不止芊兒姐感興趣，那西院天屆學長們，興致恐怕也少不了。”
唐芊兒微微一愣，視野也是隨之望了過去，不過在看見來人時，俏臉也是變了變。
“柳慕白，他怎麼也來了？”
在西院的一處席位上，可以見到，柳慕白帶著紅綾出現在那裡，在他們身邊，還有幾位天屆學長。
顯然，他們的出現，是在給西院地屆學員助威。
對於一眾地屆學員來說，柳慕白那就是天，是一所不可逾越的高山。
自從他進入北靈院到現在，他那第一的位置，至今無人能夠撼動絲毫。
除了牧塵之外，畢竟後者可是被靈路選中，而他柳慕白反倒落選。
四目相對，牧陽臉色出奇的平靜，並沒有因為他是北靈院第一人而露出懼色。
柳慕白則是驚訝的挑了挑眉，這種平靜之色倒是讓他頗為不爽。
“呵呵，沒想到這小子倒是足夠鎮定。”
柳慕白身邊的幾位天屆學長看著牧陽那有恃無恐的樣子，也是有點驚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