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個時辰，原本空曠的平臺已人聲鼎沸，喧鬧中夾雜著警惕的打量。
顯然，所有人都對這片陌生之地充滿好奇與戒備。
牧陽身旁，唐芊兒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美眸中滿是驚歎：“牧陽，這裡就是……五大院的考驗之地嗎？”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目光掃過平臺上密密麻麻的人影，能感覺到不少人身上散發著強悍的靈力波動，遠超他們在北靈院見過的同輩。
“應該是了。”
牧陽點頭，目光沉穩地打量四周，隨即注意到身旁的墨嶺正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臉頰微微發白。
墨嶺能清晰感覺到，平臺上的人最差也是靈輪境初期，其中不少人散發出的壓迫感，讓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牧哥......”墨嶺嚥了口唾沫，聲音有些發顫，“這裡的人......也太多了吧？我們北靈院能拿到名額的不過十幾人，可這裡......怕是有上千人了。”
眼前一幕讓他對五大院的敬畏又深了幾分，也更清楚這場考驗的殘酷。
這麼多人爭奪名額，他們的勝算究竟有多少？
“別慌。”
牧陽拍了拍墨嶺的肩膀，語氣平靜卻帶著力量，“能站在這裡的，都是各境各院的佼佼者，但這不是我們退縮的理由。”
他轉頭看向唐芊兒，目光堅定，“郝先生說過，這是真正的考驗，若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還談什麼爭奪資格？”
唐芊兒聞言，深吸一口氣，眼中的緊張漸漸被戰意取代，她挺了挺脊背：“你說得對，我們既然來了，就沒理由怕！”
墨嶺望著牧陽沉穩的側臉，又看了看唐芊兒堅定的神情，心中的怯懦漸漸消散。
是啊，他身邊有牧陽，有唐芊兒，他們從北靈院一路闖來，難道還會怕了這裡的挑戰？他攥緊拳頭，用力點頭：“嗯！我不怕！”
三人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