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一腳踢翻死去的大漢,那一支嫩木交纏的花釵,深入大漢腦門三分,完全是以巧勁貫穿。
一支美麗的花釵,往往殺機暗藏。
“好高深的指勁。”
劉玄不難想象,這些黑衣殺手登門來,撲了一個空之餘,還把命搭上的絕望。
“沒有從小習武,達不到這種程度。”
張邋遢一臉的平靜。
那個妮子本事不弱,但跟一般習武之人不同,沒有大開大合的招式,盡是一擊必殺的狠辣。
這樣的手法,比殺手還殺手。
“師傅,你很強,那你在一邊還看戲。”劉玄白了張邋遢一眼,要是他出手,總不至於滿地是血。
以師傅的拳腳功夫,他們來不及吐血,就得交代在這裡。
“哦,為師剛剛睡著了。”
張邋遢舒展了一下身體,慵懶的說道。
“……”
劉玄無可奈何,檢查一遍地上的黑衣人屍體,發現沒死透的,抽出腰間繡春刀,給胸膛來一個利落的對穿。
隨即,他才敲響烏雅兒閨房的門,對於這個女人的來歷,他應該要確認。
“進來。”
閨房裡傳來烏雅兒平靜的聲音,並沒有因為自身暴露,而有過一絲的慌亂。
烏雅兒螓首做著女紅,劉玄自顧自坐下來,輕聲道:“殺人是什麼感覺。”
從那些黑衣人的痛快死相上,不難看出,這不是她第一次動手殺人。
“你想知道我是誰,為什麼會來到劉家,還有我的武功。”做著女紅的烏雅兒,說出劉玄心中所想。
劉玄內心相對平靜,烏雅兒主動暴露自己身份,就預料要跟自己坦白一切。
“我在那個組織時,就是第一名頂尖的殺手,”烏雅兒手持繡花針,巧勁透過紅布,刺繡出一朵潔白無瑕青白蓮花。
組織?
劉玄心頭一凜,一個秦淮河花船的女子,竟是殺手組織的成員,匪夷所思。
有這等本事,何須載歌載舞,得人垂簾。
“那個組織並非是一個純粹的殺手聚集,以後你會明白的。”烏雅兒星眸低垂。
劉玄只要還在錦衣衛,以後總會碰到這個組織的存在。
“你既然出自哪個組織,為何要在秦淮河花船上,賣藝為生?”劉玄眉頭皺起。
烏雅兒美眸落在劉玄身上,展眉一笑:“你感到惋惜嗎,這是小女的榮幸。”
撞上劉玄疑惑的目光,烏雅兒繼續道:“我從未伺候過一個恩客,他們不配。”
縱然她在秦淮河花船上,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但她實則還是完璧之身。
“我仰慕有才學之人,卻也潔身自好。”烏雅兒山葡萄般黑眼睛眨動,眼中盡是劉玄一人。
換作是其他人,對於自己這一段往事,她寧死也不會提及。
但在劉玄的面前,烏雅兒不想自毀。
“你這,嗯……這不是詐騙麼。”
劉玄咋舌道。
秦淮河花船上,生活了十多年的頭牌花魁,恩客無數,到頭來還是完璧之身。
這讓點過烏雅兒的客人知道了,這天都塌了。
“何為詐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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