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大舅哥實在不靠譜,輪番上陣,就連一支錦衣衛都拿不下,還讓劉玄出盡了風頭。
歐陽倫心裡面窩囊,文高不過劉玄,如今連武也比不過他。
在京城鬧市,李祺遇上了買酒消愁的歐陽倫。
“歐陽兄弟,真巧啊,相請不如偶遇,這一頓弟弟買單如何?”
隨即,李祺找了一家豪華酒樓,進門就扔下沉甸甸的錢袋子,掌櫃也認出這是李家公子。
為此騰出酒樓最大的包廂,好酒好菜伺候。
歐陽倫喝著悶酒,當年考上狀元的心氣全無,緩緩吐吁了口氣,“李祺兄弟,我是不是特別沒出息。”
“兄弟,你別鬧!”
李祺眼神古怪,恩科殿試狀元郎,令得無數才子盡低頭,堂堂的大明駙馬爺。
這樣的人,說自己沒有出息,怎麼聽都是炫耀啊。
“那為什麼,我處處都比不過一個錦衣衛!”歐陽倫臉色漲紅,他不甘心。
“劉玄,他又作妖了?”
李祺皺眉問道。
歐陽倫意簡言駭,說了今日在演武場上,劉玄搶盡風頭的經過。
“等演武場的事,傳回十王府,老子連她安慶的門,都進不去!”歐陽倫憋屈道。
誰能想到,大婚之日,他在公主閨房打的地鋪。
“兄弟,公主都有公主的脾氣,我懂你。”
李祺拍了拍歐陽倫的肩膀,難怪他們如此投緣,合著都是同病相憐,他也娶了臨安公主。
“你們好歹夫妻恩愛,這劉玄一日不死,安慶一天都不帶正眼看我的。”歐陽倫雙眼血絲,幾杯酒下肚,人是起了殺心。
自從安慶公主得知劉玄作出,如此驚豔的詩詞後,對他的態度便愈發冷淡。
他寒窗苦讀多年,一朝迎娶公主斷官途,最終竟然活在一人的陰影下,簡直奇恥大辱。
“殺人不過頭點地。”
李祺雙眼微眯,捏著酒杯湊上前來,“歐陽兄弟,你這有意思,兄弟一句的事情。”
既是連襟,也是同病相憐,李家也險些被劉玄害得家破人亡。
“那就幹吧!”
歐陽倫看著杯中酒,仰頭一飲而盡。
“有志氣,再說我們是不能入朝為官,但安慶公主是皇家嫡女,又深受陛下,馬皇后寵愛,可行特權。”
“李祺老弟,這個不妨細說……”
李祺眼珠子溜溜轉,為歐陽倫謀劃,既然同為駙馬,自然要活得硬氣些。
遠在京城之外,他還經營著許些有門道的生意,當今李家風雨飄搖,這些生意都派上用場。
縱然李家沒了權勢,可這些年來積累的家底基業還在。
隨著演武場比鬥結束。
獲勝的燕軍,得到了朝廷下發的獎勵,朱元璋親自召見自己的三個兒子。
“你們真是出息了,兩兄弟還打架?”
朱元璋看到鼻青臉腫的朱樉,朱棢二人,氣不打一處來,他們還有點藩王的樣子麼?
還不如市井混混,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親兄弟明算賬,哥哥打弟弟,天經地義。”朱樉罕見的硬氣,他打贏了朱棢,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