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多少遍,老子這不是劫獄,就是闖進來的時候沒控制好場面,這才爆發的衝突!”李景隆大吼大叫。
他都快氣瘋了,自己費盡人脈手段,才私自調動家中護衛,前來詔獄救人。
當闖入錦衣衛詔獄的時候,他方才知曉李祺被抓進來的罪名。
組織殺手,謀害朝廷命官,暗殺錦衣衛副指揮使。
這不論是哪一條罪名,都夠尋常百姓人頭落地好幾次了,縱然李祺出身韓國公府,也沒人能保得了他。
自己完全是控制不了場面,才硬著頭皮來救李祺的。
結果倒好,這李祺完全把自己的情義,當成驢的那個肝,驢的那個肺了。
“李景隆,你好日子過夠了!”
朱標一臉怒氣衝衝的進來,當聽到禁衛軍隊長彙報的時候,他才知道劫獄的不是別人。
正是曹國府世子李景隆,自己的好堂侄!
他不經營家裡那點生意,竟然混賬到帶人劫獄,身為國公之子帶頭衝鋒。
曹國公之子的命,就那麼不值錢,那些錦衣衛怎麼不把這個混賬東西給砍了!
這次,就連向來溫文儒雅的朱標,都氣得有種罵人的衝動,說著就擼起了袖子。
“表叔,我錯了!m(o__)m”
李景隆一個滑跪到朱標面前,痛哭流涕,腦袋一個個磕在朱標的腳邊。
劉玄看著都無語了,這位大明戰神不去當戲子,實在屈才了,演得那叫一個真情流露。
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冤枉的,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威脅著劫獄一樣。
“聽說,你是來劫獄的。”朱標目光冰冷到幾點,自己這個堂表叔,真是才淺德薄啊。
朱標一陣火大,就連朱家的親人,都想著反朱家,他們是好日子過夠了,都活得不耐煩了?
“表叔啊,我不知道這李祺,犯下如此彌天大罪啊。”李景隆雙眼淚汪汪,別提多可憐。
“哦,那你劫獄的時候,眼裡可有我這個表叔,又或者你的眼裡,還有太子,還有陛下麼!”朱標雙眼微眯,一臉的生氣。
平日裡小打小鬧,他都容著這個堂侄了,但今日劫獄一事,實在太亂來了。
別說他不能饒了李景隆,父皇知道了李景隆的作為,真會拿劍砍了李景隆。
“天地良心啊,我李景隆一直是以太子馬首是瞻的,這次我真是誤入歧途了,受人讒言,從而闖了錦衣衛詔獄,打傷了錦衣衛的幾個兄弟,這才有了劫獄的誤會。”
李景隆一臉惶恐,慌忙解釋起來。
這帶人劫入錦衣衛的詔獄,劫走嫌疑重犯,這個罪名太大了,他擔不起,曹國公府更擔當不起。
“參見太子殿下,卑職來遲一步,還請殿下降罪。”毛驤帶著錦衣,姍姍來遲。
劉玄跟毛驤對視一眼,劉玄心領神會,老大是來遲了,還是故意來遲的。
錦衣衛面對這些勳貴,終究是力有不逮,得罪了一個李景隆可以,但得罪曹國公府,這顯然是不理智的。
尤其是毛驤,聽到皇宮禁衛軍秘密出動了一支,他便知道有大人物來了。
這事讓太子殿下出面,最為合適。
但從毛驤的眼神看來,似乎也在怪劉玄,為何鬧出這麼大的陣仗來。
還將皇宮禁衛軍,太子殿下一同驚動出來。
劉玄當即是一臉無辜,這事真不怪他,他前腳離開的錦衣衛詔獄,李景隆後腳就帶人闖進來了。
不然,以他的本事,李景隆帶來這點人馬,全部都在折在詔獄鐵門之外。
“毛驤,將李景隆,李祺還有闖入詔獄等人拿下!”
太子朱標雷厲風行,法不容情,將自己堂侄子,還有一眾曹國公府上家丁護衛,全部關押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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