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大哥朱標也不相信自己,朱樉把心一橫。
“大哥,我為了自證清白,願意配合錦衣衛,查出暗殺劉玄的真兇,還我一個清白。”
“你願意去,就隨你去吧。”
朱標政務纏身,實在無瑕跟朱樉糾纏不輕,讓其有事情可做,總比在京城惹事好。
一時間,秦王朱樉也率領三衛,封鎖京城各門,對出人員進行嚴格核查。
還有出入重點場所,出入過劉府的人,一一抓來審問,很快理清案件思緒。
韓國府。
李祺伺候著臥榻在床李善長,突然被十幾名錦衣衛闖入,嚇得手中藥碗摔在地上粉碎,小臉煞白。
這就東窗事發了?
就當暗殺劉玄失敗,朝堂上傳得沸沸揚揚,他還心存僥倖,以為殺手都死了,那便是死無對證。
同行的秦王,冷冷的看著神情惶恐的李祺,根本無需多言:“李祺,你真出息了!”
僱兇殺人,謀殺鎮撫司錦衣衛,還險些害死朝廷一品員,這個罪名太大了。
“秦王殿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幫我求情。”
李祺搖頭,面對一眾來者不善的錦衣衛,掙扎著後退,心裡祈禱一線生機。
“跟我們走一趟,進了錦衣衛詔獄,自然水落石出,”秦王寒聲道。
瞧得李祺都快嚇哭的樣子,這事縱不是他乾的,也斷然跟他難逃關係。
“不,我不去錦衣衛的詔獄!”
李祺抓住床榻上李善長的手,哀求道:“父親,快開口求情,救救我!”
床榻上,李善長瞪大了眼睛,氣得渾身顫抖。
“李祺,你闖了這麼大禍,就別連累你父親,連累整個韓國公府了。”
秦王拽著李祺的衣服,就將人朝外脫去。
這韓國公府的護衛,本想要救主,可碰到了秦王朱樉,一個個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他們是韓國公的人,為了救自家主子,敢和這些錦衣衛對著幹,卻不敢得罪大明藩王。
大明律有言,欺辱藩王者,罪夷三族。
鼻歪眼斜的李善長,掙扎著喚來管家,磕磕絆絆的說,“去找胡惟庸……”
錦衣衛,秦王殿下都來了,這病重的李善長,知道大事不妙了。
詔獄。
李祺被五花大綁,獄卒還沒有開始審問,嚇破膽的李祺馬上就招認了。
“那些殺手是我僱的,本想著給劉玄一個教訓罷了,我沒想殺了他!”
李祺一副心虛的樣子,努力辯解著,爭取那一線生機。
“你這個慫包軟蛋,本王還以為誰這麼夠種,敢讓本王背黑鍋,還真是你小子!”
全程聽審下來的秦王,黑著張臉,握緊拳頭上來,就給了李祺胸膛幾拳。
秦王反手一記“黑虎掏心”,打得李祺口吐酸水,鼻孔滲出兩股鮮血。
“行了,你把人給打死了,讓我們錦衣衛怎麼跟上面交代。”角落傳來一道勸阻的聲音。
秦王朱樉剛要反駁,就看到劉玄從黑暗中走來,眼神頓時一滯,悻悻鬆開了手。
正主都來了,就沒有他出面的份了。
他最多被人造謠,而劉玄,可是被李祺僱兇暗殺一家老小,實打實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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