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段日子苦了你,都怪我前往北平城,被胡惟庸有機可乘了。”
劉玄明白要不是因為父親,大哥二人無人照顧,烏雅兒早就出手解決了。
他們都低估了烏雅兒的本事。
當初殺手登門暗殺,在她的出手下,十多名殺手都無一活口,當成路邊一條狗來殺。
何況,胡惟庸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一隻手就能輕易捏死的存在。
“我想看看大哥他。”
在床榻上,劉璉臉色蒼白如紙,緊閉雙眼,呼吸很是微弱,沒有甦醒過來。
“大夫看過了,說劉璉大哥溺水受驚過度,身體都木僵了,失了魂,如果能短則半個月醒來,那就是大難不死,不然……”烏雅兒欲言又止。
診斷過的大夫,都說劉璉的病情很重,輕則很快醒來,重則形存神亡。
烏雅兒甚至都不敢跟劉伯溫,提及劉璉的病情。
劉玄不語,為劉璉低頭把脈,脈搏微弱無比,除非有師傅出手。
否則,哪怕以真氣灌入,大哥身體也經不起如此折騰。
“或許,這就是他的命。”
看著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的劉璉,劉玄心中嘆了口氣,以古代的醫療水準。
縱然是師傅來了,大哥如此症狀,怕也是凶多吉少。
“父親還好嗎?”
“很不好,剛喝藥睡過去了,入夜一般咳嗽到天亮時分。”烏雅兒搖搖頭。
劉玄透過窗戶一角,見到滿臉憔悴的劉伯溫,半年不見,劉伯溫臉上老人斑更多了,垂垂老矣。
“這胡惟庸簡直不是人,伯父跟大哥都是他害病的,雅兒去殺了他!”
烏雅兒面若寒心,這些日子劉家忍氣吞聲,都是因為劉玄這個主心骨不在。
如今劉玄回來了,她再也沒有後顧之憂,對胡惟庸這等畜生,除之而後快。
“這樣讓他死了,反而便宜他了!”
劉玄眼底寒意凝聚,本來想放任胡惟庸自生自滅,但現在的胡惟庸,有了取死之道。
“你要怎麼做,雅兒都可以幫你。”烏雅兒山葡萄的眼睛,神采飛揚。
殺人,正是她擅長的事情。
胡惟庸敢把劉家父子,欺負到如此地步,她心裡也有氣。
人人害怕的當朝丞相,她可一點不怕,真把她惹急了,朝廷命官照殺不誤。
她身上揹負的人命不少,不差多上大明丞相這一條。
“他是衝著我們劉家來的,我要不是出面解決,他真當我劉家無人了!”
劉玄臉上的戾氣,前所未有的重,胡惟庸這個雜碎,就等著受死吧!
“公子,你就帶上雅兒去吧,雅兒孤身一人,可以為你頂替殺官的罪名。”
烏雅兒一臉從容之色,換做正常人,都會將胡惟庸恨之入骨,恨不得殺了他!
劉玄為人兒子,為了弟弟,絕容不下一個胡惟庸在他們面前蹦躂。
“殺了他?我不會殺了他,至少不會在現在殺了他。”劉玄從著柴房走去。
半晌後,劉玄提著一個木棍子走出來,揮舞得虎虎生風,棍風凌厲。
在烏雅兒詫異目光中,劉玄咧嘴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我現在就去會一會胡惟庸!”
“公子,不等天黑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