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在抽什麼瘋。”
晉王朱棡拽了朱樉一把,今日是妹妹安慶大婚喜慶的日子,宴席上一旦見血,就不吉利了。
乖,我們改天再殺他。
“二哥,你肯定是喝大了,不過他是何人?”朱棣看著劉玄,跟青田先生有幾分神似。
能參加宴席的人,不是朝堂文官,邊關武將,就是他們這些藩王,對方應是前者。
“他叫劉玄,在鎮撫司擔任錦衣衛一職,如今跟隨在太子殿下左右。”楊憲意有所指。
“你說啥?!”
秦王朱樉,晉王朱棡都老實閉嘴了,他們動了大哥的人,無疑是打了大哥的臉,他們這藩王也別當了。
“老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做人不能這麼小心眼了,得饒人處且饒人。”
晉王朱棡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指責起二哥的不是。
“老三,把你的嘴給老子閉上!”
朱樉瞪了朱棡一眼,這個馬後炮,純心給他添堵!
朱棣眼中神采飛揚,據他在京城的眼線探報,令得永昌侯藍玉被貶的之人,正是叫劉玄。
如今這個訊息跟眼前之人重合,果然年少非凡。
“大哥朝我們這邊過來了。”
周王朱橚提醒。
他真怕老二犯渾,在妹妹大婚之日,在宴會上大開殺戒,惹得父皇大怒,大哥不悅。
他這個秦王,也就當到頭了。
“沒事,都沒事哈,大家吃好喝好。”
看到大哥朱標朝自己走來,朱樉打了一個寒顫,艱難嚥了咽口水,強撐笑容。
他還得自己吐血恢復後,捱了大哥一通鞭子教育,不能連為安慶出頭,草菅人命。
如今眼看再犯,大哥定然不會輕饒他。
劉玄看得忍俊不禁,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至於怕成這樣麼。
不得不說,朱標教弟有方。
光是一個眼神震懾,就嚇得秦王朱樉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震懾一眾藩王。
太子上前來,面無表情,冷聲道:“今日給大哥一個面子,憋回去行嗎?”
“大哥,好的……”
秦王朱樉張了張口,只覺嘴角苦澀,語氣不爭氣的軟下來了。
“弟弟們,安慶大婚孤很高興,都來陪大哥喝一杯。”
太子朱標笑容和煦,他舉起酒杯,打破這短暫尷尬的氣氛,和諸位藩王同舉杯。
他們兄弟難得相聚,甚是高興。
隨後,朱標也和在場眾多官員喝上一杯,慰藉這些日子來的勞苦。
混亂的場面得以平息,最失望的人當數李祺,原本劉玄得罪了歐陽倫,得罪了秦王朱樉,他已經是一個死人。
結果,太子殿下一來,這些人全部都慫了。
“媽的,一個個都是孬種,孬種!”李祺氣得磨牙切齒,鬱悶的坐下來了。
“弟弟們,孤來介紹一個人,劉玄,當今孤的得力助手,文武兼備,你們多熟絡一下。”
朱標示意劉玄過來,一手拍在他的腰桿上,讓他直面眾多藩王。
錦衣衛有權,是他給的實權!
其他藩王不知所云,朱標至少知道,歐陽倫,秦王朱樉跟劉玄有交集,更有過節恩怨,而他擺明要幫劉玄。
在場藩王何等聰明,朱標一句話,他們都紛紛附和,不敢在大哥面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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