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鴻蒙……”
葉沈低聲呢喃。
他一直不以為，神境便是這方天地的頂點。
因此神帝記憶中的主宰，在葉沈的意料之內。
但卻不曾想，在主宰之上，更有那虛無縹緲的鴻蒙之境。
不過與其說是境界，倒不如說是神帝的一種猜測，因為即便是主宰，也不及那應龍屍體。
那麼，自己現在的實力，又算是什麼層次？
葉沈陷入了沉思。
他能一掌鎮壓神帝，靠的並非是境界上的碾壓，而是一種更加純粹的力量。
這種力量，源自於他體內那數頭早已超越SSS級的神獸。
葉沈的實力，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以恐怖的速度增長。
單純的境界劃分，似乎已經很難再準確地衡量他了。
葉沈甚至有一種感覺，就算是所謂的主宰強者站在自己面前，他亦有一戰之力。
就在葉沈思索之際，系統的聲音終於在他的腦海中再次響起。
【叮——】
【解析完成，應龍圖鑑進度：100%】
冰冷的提示音，讓葉沈的思緒從飄渺的境界感悟中抽離出來。
【恭喜宿主，成功領悟‘空間之道’！】
轟！
系統提示音落下的剎那。
葉沈只覺無數關於空間的玄奧至理，如同決堤的洪水，瘋狂地湧入他的腦海。
撕裂空間，穿梭空間，摺疊空間，創造空間……
在這一刻，這片純白的空間在他眼中，不再是虛無的一片。
而是一條可以觸控，可以感知的河流。
葉沈，則是這條河的主人。
只要他一個念頭，便能讓這條河隨心所欲地奔流、改道，乃至斷流。
“這就是……空間之道麼。”
葉沈伸出手，輕輕在面前的虛空中一握。
咔嚓。
他手心處的空間，竟如同鏡子般寸寸碎裂，露出了後面深邃漆黑的虛無。
隨即，他又鬆開手。
那破碎的空間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恢復如初。
之前系統獎勵的空間開闢，在這股力量下完全就是兒戲。
然而，系統的聲音並沒有就此停止。
【檢測到‘應龍’圖鑑進度圓滿。】
【已滿足應龍召喚條件，是否進行召喚？】
來了。
葉沈的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應龍。
山海經中所載，生有雙翼的龍中之神，掌控著儲水興雲，呼風喚雨的力量。
更傳說，它是空間法則的寵兒。
不知道，系統召喚出的應龍，又會是何等模樣。
“是。”
葉沈沒有絲毫猶豫，在心中默唸道。
隨著他的確認。
一個璀璨的金色光點，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上。
光點迅速旋轉，變大。
從中散發出的，是無比精純的龍威與古老浩瀚的空間之力。
光芒越來越盛，幾乎讓人無法直視。
葉沈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能感覺到，一個強大的生命，正在那光芒之中迅速孕育成形。
終於，光芒散去。
一個全新的生命，出現在了葉沈的掌心。
但在看清後，葉沈臉上的期待，不由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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