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巷尾。
古人們議論紛紛。
“這番邦商賈當真陰險啊,好似當年江南鹽商玩的那一套。”
“鹽商算什麼,這哄抬物價的手段,分明是學了我們當年糧商的本事,還要更甚三分。”
“你們可記得去年那個跑江湖的術士,說一炷香功夫就29能變出銀子?這些人比術士還邪乎,紙上寫寫畫畫就讓人虧了這許多。”
“說起來倒像是在看雜耍,一會兒漲價一會兒跌價,比要猴的還要熱鬧。”
“瞧瞧這些人多會耍花樣,先是說天氣不好收成差,後面又說算錯了。這不是戲文裡的鍘莊家麼?”
“我倒覺得像是賭坊裡的老幹,明明牌都在人家手裡攥著,還非要讓你覺得能贏。”
“依我看啊,這些番邦勢力比縣太爺還要厲害。縣太爺收稅好歹還給個收據,他們這是明搶啊。”
“想當年我們這買賣還講個江湖道義,他們這是連道義都不講了。”
“最絕的是那個專利費,聽著文絕絕的,不就是把路給你封了麼?”
“這比強盜還要厲害,強盜還得冒險,他們坐在家裡就把銀子給捲走了。”“這些人倒是把我們祖輩的本事都學去了,又加了些新花樣。”
“你們說這些人是不是偷偷請了哪位神仙指點?不然怎麼這般厲害。”“什麼神仙,分明是學了狐狸精的手段,專門迷惑人心。”
“我看啊,這些人怕是把江湖上的獨門功夫都給偷學去了,還自己琢磨出了新招式。”茶客們你一言我一語。
有人搖頭驚歎。有人嘖嘖稱奇。這般手段。比竇娥冤還要曲折。比七快五義還要精彩。
【同一時間段,另一個悲劇也在同一時間發生。2002年3月12日晚上,莊B昌先生逝世了。】
【如果說袁L平代表的是水稻,那麼如果先生未死,他代表的將是大豆。這位本可以推動整個龍國大豆的男人於1957年生於山東臨沂,大學時攻讀農學專業。】
【1985年,獲得吉林農業大學碩士學位。2000年,獲得了龍國農業大學博士學位。後來又在德國留學,他的才華曾經令德國的農業部門邀請其留在德國。】
【但赤誠的愛國之心讓他回到祖國,傳說德國的農業企業給他開出的年薪能夠讓他在龍國當一個世紀的教授。回國後吉林農科院為了留住他,專門蓋了一座研究大樓。】
【這位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農學專家,本來受聘去了萊陽,卻因意外不幸去世。這也使得國內對於大豆的培育和研究停滯,也讓我國擺脫大豆進口的局面後延了幾年。】
【這次被sida糧商聯合圍剿的事件,讓國內大豆加工行業全行業虧損。超過1000家榨油企業破產,全國90%以上的壓榨企業都被sida糧商和外資以低價收購。外資在這場大豆戰爭中大獲全勝。】
一—“莊老的英年早逝太可惜了”
一—“要是莊老還在,哪輪得到外資這麼囂張”
一—“1000家企業說沒就沒,太殘酷了”
一—“農科人才太重要了,國家隊必須得有”
——“回國效力,這才是真英雄”
——“這就是蝴蝶效應嗎,一個人影響一個產業”
大宋位面。
宋仁宗端坐在崇政殿內。望著天幕良久。殿內檀香裊繞。
范仲淹與富弼立於階下。
“朕觀這莊炳昌,不為高官厚祿所動,心繫家國。此等胸懷,讓朕想起當年範卿創辦學舍,亦是如此襟抱。”
宋仁宗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感慨。
“此人若在西洋,必定榮華富貴加身。卻甘願回到國內,在簡陋的實驗室中耕耘。若非天妒英才,我朝大豆何至於淪落至此。”
范仲淹長嘆一聲。目光深遠。
“外邦勢力趁虛而入,一舉收購我朝企業。千餘家企業破產,這等損失比當年開封米價飛漲還要嚴重數倍。”
富弼站在殿中。語氣凝重:
宋仁宗起身緩步至殿前。望著天際微雲。
“當年設立慶曆新政,就是為了培養人才。朕本以為後世子孫能夠重視人才,誰料競讓如此英才命喪黃泉。這般損失,豈是割讓幾城幾地可比。”
“在德國時,當地農業部門對他禮遇有加。若是留在彼處,必定受到重用。偏偏他心繫故土,捨棄優厚條件回國效力。”
殿內的富弼神情黯然。
“陛下可還記得當年西夏索要茶馬互市之事?”
“那時雖有損失,卻也給我朝留下幾分餘地。如今這sida糧商卻是要趕盡殺絕,連最後一絲生機都不願留下。”
范仲淹站在殿中。
目光炯炯。
“朕觀此事,比當年韓琦議和還要令人心痛。那時雖割地賠款,卻也留得青山在。”“若是莊炳昌在世,何至於讓外邦如此欺壓我朝。”
宋仁宗的聲音中透著無奈與悲痛。
殿外春雨綿綿。
打溼了簷下的青磚。
宋仁宗凝視著天幕。
思緒萬千。
一代英才。
就這樣與大豆事業失之交臂。
這等損失。
比當年割讓河東之地還要令人心痛百倍。大明位面。
明武宗朱厚照在武英殿內來回踱步。劉瑾與張永站在殿中。
殿內燭火搖曳。
映出幾人沉重的面容。
“這些洋人,竟如此算計我大明!”朱厚照猛地一拍案桌。
茶盞震落在地。
殿中的燭火隨之一顫。張永上前一步。
“當年我隨陛下南下江南,也曾見過那些經商的番邦人。他們表面謙恭,暗地裡卻在籌劃這些陰損手段。”
“這一千多家企業,就這樣被他們吞併了。”
朱厚照負手而立。
望向殿外夜空。
“比我當年在江南見過的棉商還要狠辣。那些棉商再貪婪,好歹還講些規矩。”劉瑾撫須道。
“陛下可還記得南直隸那些絲商?他們勾結外商時尚且遮遮掩掩,這些洋人倒是光明正大地掠奪。”
“朕在江南時見過不少商賈,有奸詐的,有狡猾的。可這些洋人,竟連最後一點體面都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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