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中。
新的影片出現。
【問:諸葛亮在成都有著怎樣的地位?】這是一個問答影片。
底下的回答是這樣的:
【成都武侯祠大門口寫的是漢昭烈廟~。】
【為什麼寫這個?因為這本來是祭祀劉備—的廟。】
【但是一千多年來,四川人民基本都去對面的武侯祠祭祀,劉備這邊可以說門可羅雀。】【直到明朝時候,朱元璋的兒子來四川當蜀王。】
【他看到了這個情況,覺得這不太好。】
【但是呢,他也不敢動武侯祠。】
【於是他乾脆就把武侯祠給搬到了昭烈廟裡面,說是一起祭祀,實際上是劉備一個堂堂皇帝的廟卻沒有諸葛亮一個臣子的廟香火旺盛,屬實讓人看不過去。】
【就這樣,又過了700多年。】
【現在人卻逐漸把那個地方叫武侯祠,反倒沒人叫他昭烈廟了。】【直到幾年前,成都要修路。】
【規劃的路線要經過昭烈廟,大家圍繞要不要拆廟的事情爭論不休。】
【這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丞相還在裡面呢。】
【最後一致拍板:不拆了,繞道修路!】
【當然了,最後一個故事的來源真實無處考證。】
【不過能夠出現這樣的故事,相信已經足夠能說明丞相在成都的地位了吧?】“我在後世竟然還有廟宇?”
“香火鼎盛?千年不絕?”
當看到這個影片。
隆中草堂之中。
諸葛亮懵了。
而一旁的劉備。同樣也是震驚不已。
“漢昭烈廟?”
“祭祀劉備?”
“吾在後世也有廟宇祭莫?”“昭烈...”
“英非???”
劉備想到了一種可能。
什麼情況下會用上昭烈二字?諡號啊!
“莫非我稱帝了?”一想到這。劉備更傻眼了!
雖然他不甘做個販履織蓆的市井之徒。渴望建立一番事業。
但是稱帝這種至高的追求...說實話。
想都不敢想!“吾登基稱帝了?”“繼承漢室?”“諡號昭烈?”此刻。
他已經被這巨大的驚喜給衝懵了。而關羽張飛二人對視一眼。
臉上俱是狂喜!
“劉玄德竟然稱帝?”“他做皇帝了?”
“他怎麼能做皇帝?”“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同一時間。
許昌城內。
曹操也懵了!劉備是誰?
大耳賊啊!雖然名為皇叔。
但實際上那點皇室血脈疏遠的他怎麼登上帝位的?
此刻。
東漢位面。
一片沸騰。
知曉劉備的。
都在驚訝他是怎麼成為皇帝的。莫非是撥亂反正入主社稷?
又或者是群臣巨薦擁戴上位?而很多不知曉劉備的。
又在紛紛好奇這到底是何方神聖。是哪一路皇室近親?
對於東漢末年的古人們而言。他們好奇的是劉備。而對於其他位面而言。
古人們的注意力則更多的放在影片的主角——諸葛亮的身上。
“這諸葛亮是何方神聖,到底有何功績?”
“身為臣子,在後世之名竟然比主君還要顯赫。”
“他到底做了什麼?”
大漢位面。
劉徹面帶好奇。
天幕中。
評論區也隨之開啟。
——“丞相在成都有什麼地位?咱就別說在成都了,單講姓氏好吧,這麼說吧,自從丞相以後,哪怕有人叫諸葛鐵蛋,人們都會覺得他大智若愚。”
——“諸葛亮不是四川地位高,他是在整個漢文化圈!一點都不誇張,我以前有個外國客戶沒啥可帶的,我就把我在諸葛八卦村買的義烏工藝品送他了,我告訴他這是諸葛亮後人製作的時候,他驚的站起來雙手接過,反覆說他應該穿的正式一點。”
——“長的漂亮的敢叫賽西施,賽貂蟬,勇猛的敢稱賽呂布,但是從來沒人敢稱賽諸葛,最多自稱小諸葛[狗頭]”
——“成都有個區叫武侯區,武侯區有條大道叫武侯大道,武侯祠所在的街叫武侯區武侯祠大街。所以你們真的以為是巧合?”
——“他不光在四川有光環加持,在整個華夏民族都有濾鏡,包括現在人們聽到姓諸葛都感覺是個聰明可靠的人。”
——“姓諸葛的一般都會高看一眼,司馬的話就想著防著他一手[狗頭]”
——“曹魏有曹魏的風骨,蜀漢有蜀漢的浪漫,江東有傑瑞,司馬家翻遍史書,也只有一句伏惟聖朝以孝治天下【狗頭】。“
天幕中。
伴隨著評論區的開啟。更多的資訊也隨之而來。
雖然這裡面並沒有設計到具體的諸葛亮的事蹟。
但古人也不難從中看出些什麼。
東漢位面。
曹操已經逐漸明白了。
他的臉色慢慢變得凝重起來。
“從後人的言論來看,孤敢斷定,這諸葛亮必然是劉備稱帝路上之關鍵!”
“這必然是一名及其精通謀略的謀士!”
“正是有他輔佐,那劉備才能以一介白身而成就帝王偉業!”
曹操放眼於大殿之中。
“汝等可知這諸葛亮是何許人也?家在何地?”此話一出。
眾人紛紛明瞭。主公這是想截胡了。不過這也正常。
這樣一個牛逼至極的人物。
能把腳下還無立錐之地的劉備送上皇位。誰不想招致麾下。
“諸葛亮?未曾聽過此人啊。”“倒是有些耳熟。”
“聲名不顯,或許是一隱士。”“不如派人尋訪一番?”
“從後世人評論來看,這諸葛亮定然是才智無雙之輩!”
“嗯?那司馬家又是何意?後人為何提到此姓氏隱有鄙夷之意?”眾人三五交談著。
但誰也沒能給出個答案。
見狀。
曹操不禁嘆息。
“孤明知世間有英才,卻不能得之為孤所用,實乃憾事也!”一聲嘆息。
極盡惋惜之意。
——“就算過了一千多年,早已知道結果,但,我們仍然希望當年丞相能贏!”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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