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河仔細回憶過,他和沈叢沒有半點交集。
所以沈叢絕對不可能知道他的那些秘密。
更不可能拿他的秘密來威脅他。
那麼透過威脅他來幫周雪兒出頭的,就該是一個身份地位和他對等的人才對。
到底是誰呢?
寧長河無比想知道答案。
人最害怕的是什麼?是未知!
他在明,對方卻在暗,這種感覺太不好受了。
每做一件事,甚至每說一句話,都要考慮會不會被對方知道,成為對方的把柄。
這樣活得太累了。
寧長河想把那個人揪出來。
和他進行一次談話,能握手言和最好,要是不能……
他現在已經是副院長了,或許無懼那人,甚至可以想辦法收拾那人!
而想要揪出那人,無疑只能透過周雪兒入手。
得再給周雪兒施加一點壓力。
那人如果真和周雪兒關係很好。
得知周雪兒遭到欺負後,肯定會再次出手相助。
如此一來,就有可能將那人揪出來!
不過,該怎麼給周雪兒“施加壓力”呢?
他肯定不能親自出手,那人手裡還握著他的把柄呢。
要是那人一生氣,直接把他的把柄曝光,那他就完蛋了。
“蘇允章!”
寧長河想到了這個名字。
他也是心內科的醫生。
能力不如周雪兒,但資歷比周雪兒更老。
前幾天,周雪兒提名科室副主任,蘇允章卻落選了。
為此,蘇允章一直很不滿。
不過蘇允章也沒說什麼,因為他喜歡周雪兒。
或許可以做做文章,讓蘇允章給周雪兒製造一點麻煩?
寧長河很快計上心頭,有了主意。
……
辦公室,蘇允章正在休息。
忽然,他聽到外面幾名護士正在議論。
具體內容聽不真切,只隱隱約約聽到“周雪兒”、“副主任”、“蘇允章”這幾個關鍵詞。
蘇允章連忙起身,小心翼翼走到了門口,耳朵趴在門上,聽門外護士們的議論。
“真的假的,周雪兒能提名副主任,是因為背後有人?”
“這還能有假,周雪兒才畢業幾年啊,就能提名副主任了,想想也不對勁。”
“是啊,要我說呢,蘇允章醫生才該當副主任,結果連提名都沒有,太不公平了。”
“害,誰讓人家周雪兒有‘資本’呢。”
聽到這些話,蘇允章心情複雜。
一方面,他感到憤怒。
本以為周雪兒被提名副主任,是靠真才實學。
他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
可沒想到,周雪兒居然是靠身體上位!
另一方面,他又有那麼幾分欣喜。
因為,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護士們說他該當副主任,證明他還是被廣泛認可的!
這時候,門外那些護士又開始說道:
“你們知道嗎,那個周雪兒啊,還在背後說蘇醫生的壞話呢!”
“啊?周雪兒也太無恥了吧?她靠身體上位就算了,居然還在背後蛐蛐蘇醫生?”
“是啊,周雪兒說蘇醫生沒有能力,還說蘇醫生是心內科最廢物的醫生,一點真本事都沒有。”
“不會吧,周雪兒這也太過分了,蘇醫生好像還挺喜歡她的吧,她居然這麼說蘇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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