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齊老闆打來電話。
“夏夏,我問了我的夥計們了。”
“豬羊的數量是夠的,就是牛差了一點,總共四百九十多,可以嗎?”
時又夏:“可以,等後天我讓人過去拉,你先準備準備吧。”
齊老闆連連答應。
傍晚,時又夏剛剛回到別墅,就接到房產中介打過來的電話。
“女士,我幫您問過房東了,他說您如果能把三年的租金一次性交齊的話,可以每年便宜五千塊,就是一年十萬。”
這個價格,時又夏還是可以接受的。
畢竟惠東別墅區是整個c市安全係數裡數一數二的存在,地段也好。
一年十萬塊不多。
“好,請問什麼時候可以籤合同呢?”時又夏問。
房產中介說:“隨時可以。”
“當然,您著急的話,我們也可以電子籤。”
時又夏倒也沒有這麼著急,“我想見見房東,可以嗎?”
畢竟作為一個獨居女性,該有的安全意識還是要有的。
房產中介有些為難:“女士,房東這邊不太方便見面。”
“因為他在國外,暫時回不來。”
“我可以用我的生意擔保,這個房源絕對沒有問題。”
時又夏心裡多少有點彆扭,她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那你能告知我,房東是男是女嗎?”
房產中介:“是位男士。”
“不過您可以放心,這個房子空閒許久了。”
“房東因為工作原因,常年定居在國外。”
聽他這麼一說,時又夏的心放了下來。
“那好,等我有空了過去看看房子,如果沒問題的話,就籤合同。”
翌日早上七點多,時又夏已經出現在候車室裡了。
她打著哈欠,雙眼毫無焦距地落在某一處。
隨即,她打了個激靈,目光彷彿被燙了似的,趕緊收回。
時又夏在包裡匆忙翻出墨鏡和口罩戴上。
她看見丁傑了。
“臥槽,這麼倒黴……”時又夏忍不住吐槽,“出門前就應該看看黃曆。”
就在時又夏祈求自己沒被發現時,丁傑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隨後無比自然的坐在了時又夏的旁邊。
時又夏在他開口的前一秒,立刻起身換了個地方坐。
丁傑並沒有跟過來,時又夏鬆了口氣。
又等了十分鐘,時又夏的車要檢票了,她趕緊拉起行李箱,排隊檢票。
進入車廂,時又夏拿著車票找自己的座位。
她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鄰座並沒有坐人。
身為社恐的她不自覺鬆了口氣,然後將行李放上行李架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發車。
在臨近發車的前一分鐘,抱著手機打遊戲的時又夏感覺身旁投下一片陰影。
她頭也沒抬,以為是這個座位的客人姍姍來遲。
等到一把遊戲打完,時又夏收起手機,下意識往旁邊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給她的魂兒嚇沒了。
為什麼丁傑會坐在她的旁邊!?
怎麼總裁出行也坐二等座?
時又夏立刻扭過身子,朝著窗戶。
差點被侵犯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時又夏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