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又夏咬緊下唇,道:“春蘭上去拿牌的時候,我聽見有人按門鈴,說是剛搬來的鄰居,就住在隔壁,來送見面禮。”
“我也沒多想,就去開門了。誰知道一開門,竟然是他。”
春蘭問:“小姐,他說的是真的嗎?”
這就是時又夏擔心的地方,她把手機放在茶几上,點開和物業的聊天介面:“我剛發訊息問的物業,他說隔壁的業主確實姓丁。”
施城憤憤道:“我說上次打他那麼狠,怎麼沒來找麻煩,原來是一聲不吭幹了個大的,直接追來這裡當鄰居了。”
春蘭也罵他不要臉,“陰魂不散的傢伙,當真噁心。”
“小姐,你要是能去我們那邊就好了,在那邊呆一段時間,清淨清淨。”
時又夏何嘗不想,可她已經嘗試過無數次了,就是過不去。
秦星洲在另一端,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清楚,並在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再派兩個士兵過去守門。
時又夏突然笑出聲,惹得屋裡四個人疑惑不止。
秦星洲想這事時,手一直無意識地摸著扳指,心中所想全被聽了去。
“小姐,你笑什麼呢?”春蘭摸著時又夏的額頭,這也不燒啊,怎麼就突然開始傻笑起來了?
時又夏撥開她的手,道:“我沒事,就是你們家王爺,說要不要再給我送兩個士兵過來守門。”
春蘭覺得可以,是個好辦法。
秦星洲自然是聽到了時又夏在那邊正大光明的蛐蛐自己,“卿卿,既然你聽到了,那就考慮一下?”
時又夏想也沒想就拒絕了:“秦星洲,知道你擔心我,但是,不行。”
“我看中這棟別墅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圖隱私、低調和清淨嗎?”
“如果在門口設兩個站崗的,那不就變成小區裡一道特殊的風景線了嗎?”
“到時候,人人都會對我產生好奇,若是再拍個影片髮網上去,引來更多人的目光,那你們的存在,不就暴露了?”
“而我,也會因為身懷空間秘密,被有關部門抓走研究,那你們還能見到我嗎?”
春蘭等人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秦星洲不得天天想我想得哭鼻子?”
這句話,時又夏是在心裡說的,沒讓他們聽見。
專門說給秦星洲聽。
而秦星洲給出的反應,也令她十分滿意。
“卿卿,雖然我會思念你,”他無奈笑道,“但我何時哭過鼻子?”
“哼哼,”時又夏不是很信,“洲洲,我有一種預感,你以後遲早會有為我哭鼻子的一天。”
氣氛緩和了不少。
時又夏說:“他下次要是還敢來,咱們就再打他一頓,直接丟到那邊打!”
程意嘟囔著:“不如直接丟到地牢裡,讓他再也回不去。”
“不行。”時又夏拒絕了,“他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在本地影響力不小,他要是突然消失,很大機率會引起轟動,咱們還是不要惹禍上身的好。”
“再說了,”時又夏託著下巴,“我也不敢貿然把他送過去,我怕產生什麼未知的後果。”
這話說得眾人連連點頭,是啊,未知的因素太多了,他們目前沒有底氣和勇氣挑戰。
眼見氣氛又有些沉,時又夏就開始轉移話題。
“新王府怎麼樣?”她興奮道。
一說起這個,施城的“碎嘴子”能力觸發,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小姐,新王府簡直了!”他激動地拍拍抱枕,“簡直比之前的王府氣派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