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甘心啊!”奧托眼神漸漸變得冰冷,最後變成空洞。
他竟然連林澈的面,都沒有看清,就這麼被這些武魂樹根給殺死了。
這就是林澈生命古樹的第八魂技,生命裁決。
使用這個魂技的時候,可以一定範圍內,生成無數條樹根殺傷敵人,吸收敵人的生命力。
眼前這幾千禁衛軍,對林澈來說,不過就是他武魂生命古樹的養分。
奧托閉眼前,就看到跟隨他出徵的七位魂聖,如同七隻被釘在標本板上的脆弱昆蟲。
在那些冰冷的青銅根鬚穿刺、纏繞、碾壓下,毫無反抗之力。
他們的魂力、他們的魂技、他們的驕傲,在那絕對的力量面前,都不過是一群螻蟻。
至於那五千衝鋒的禁衛軍,都變成了一串血葫蘆。
衝在最前面的重甲步兵,連人帶盾,被粗壯的根鬚如同串糖葫蘆般輕易洞穿。
堅固的鎧甲在根鬚面前如同薄紙。
鮮血如同噴泉般激射而出,卻又在瞬間被根鬚吸收、凍結。
後排的長矛兵,被如同巨蟒般橫掃的根鬚攔腰掃斷。
斷肢殘骸混合著內臟,如同暴雨般拋灑!
有人試圖用魂技攻擊根鬚,魂技光芒落在上面,如同泥牛入海,連一絲痕跡都無法留下,反而被根鬚瞬間纏繞、絞碎。
有人想逃跑,但根鬚無處不在,從四面八方湧來。
無數人臨死前絕望的慘叫聲、骨骼碎裂聲,匯成了一曲死亡樂曲。
整個戰場,現在變成了一個巨大而血腥的屠宰場。
那些瘋狂生長的樹根如同最有效率的殺戮機器,無情地收割著生命。
五千精銳在短短几個呼吸之間,如同田地裡麥子,紛紛被放倒倒。
而雷德科特和他帶領的城衛軍,卻是在開戰前,被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推到了戰場的邊緣。
當雷德科特和他的那些手下,望著眼前猶如地獄一般的景象,身體僵硬,臉色慘白如紙,牙齒不受控制地咯咯作響。
死亡屍體,還有殘留著生命氣息戰馬嘶鳴聲,把現場還活著的人,都給嚇得雙腿瑟顫抖,心裡滿是害怕。
“我,我們還活著啊!”雷德科特摸著發涼的脖頸,滿是後怕。
要不是他投降林澈,恐怕現在和眼前這些人一樣,都變成血淋淋的屍體。
是啊!
旁邊那些城衛軍,聽到雷德科特的話,紛紛一臉慶幸。
要不是他們見機得早,恐怕現在和那些禁衛軍一樣,都變成了沒有生命的乾屍。
“而且,現在王宮的戰力都沒有了。”雷德科特說到這,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也就是說,屬於我們的時代即將到來了。”
經過兩次親眼看到林澈那堪稱神明的實力,眾人心頭一震,紛紛眼前一亮。
是啊!
如果是主人敵人,他們恐怕最後就連骨頭都無法剩下。
可現在主人卻是他們最大的依仗和助力。
那他們不就是天下無敵了嗎?
城衛軍和雷德科特一樣,在整個巴拉克王國裡,都屬於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地位。
苦活累活,都是他們幹,功勞卻是禁衛軍來領。
現在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就擺在他們面前,誰會願意會讓這機會,就這麼白白從手中溜走?
“王子殿下,咱們幹吧!”雷德科特幾名心腹,紛紛團聚在他身邊,勸說道。
“對啊!現在奧托將軍和王宮供奉,都被主人給殺死在這裡,現在王宮防備空虛,這個機會再錯過了,那我們恐怕要後悔死了。”
幾人七嘴八舌,紛紛上前勸說起來。
“好!咱們幹了!”雷德科特握著手裡的鳳凰劍,和腰間掛著的冰霜盾牌,咬牙大吼一聲。“只要諸位今天助我當上巴拉克王國的王位,榮華富貴與諸君共享!”
隨著雷德科特話語的鼓舞,上千城衛軍紛紛擁簇著雷德科特朝巴拉克王宮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