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休沐是說給他鍛鍊機會,現在沒休沐了,就開始划水上下班了,每日只做一點工作,其餘大部分的都推給陳然處理。連演都不帶演一下的。
天色漸晚,陳然埋頭寫著結案卷宗。
這個案子是女帝關注的,自然不能出紕漏,所以自詡唯一忠臣的陳然寫得很是認真。
必須實事求是,事無鉅細的把過程全部寫下。
陳然也就選擇性的遺漏了張人鳳和曾靜,每次他倆出場,要麼歸為路過的行人,要麼就是無辜的民眾。
在陳然寫卷宗寫到一半時,沈煉和殷澄也選好了要負責的案子。
只見沈煉抱著厚厚一沓待處理的案件卷宗,殷澄也抱著厚厚一沓。
“大人,卑職選好了。”
“選好了就去做,不要有顧慮。”說完這話,陳然才抬起頭看見沈煉和殷澄的樣子。
陳然驚愕,他們這是巡街巡多了,現在看見個案子就想要?
陸文昭啊,你看你造的孽啊,把兩個好好的錦衣衛硬生生逼成了這般……合格的牛馬。
“你們……”手中筆墨滴落在紙張上,陳然都渾然不覺,他神色古怪的看著二人,“這麼多的案子,處理得過來?”
沈煉道:“只要大人撥給卑職幾名人手,卑職定在一個月內完成。”
“好好好。”陳然拍案叫好,“不愧是沈兄,不愧是殷小旗。我‘麟英衛’有你二人相助,真是大大減輕了壓力。”
殷澄被誇得昂首挺胸,一臉得意。沈煉雖沒殷澄那般誇張,但也嘴角帶笑,陳然這番話讓他倆都十分受用。
陳然大手一揮,“人手沈兄儘管去調,如果遇到不配合的,你就來和我說。”
“是。”
沈煉和殷澄剛退下沒多久,陳然還沒享受幾分鐘的清淨,就見莫虎風風火火的闖進了衛所。
“大人!”
陳然皺眉,“莫虎你發什麼瘋?”
莫虎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大人,您就說屬下跟了您多少年?”
陳然想也沒想,“七年。”
莫虎幽幽道:“大人是和屬下七年之癢了嗎?為何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陳然被噁心到了,撕下一張紙揉成一團就砸向莫虎,“你是不是吃錯藥了?能不能給老子說人話!”
莫虎大嘴一撇,委屈巴巴的說:“這麼大的案子,您都沒讓屬下參與。”
陳然氣笑,用手指著莫虎,“我讓你帶人盯著陸文昭,你覺得這是個小事?”
莫虎不語。
“我告訴你!你現在管的這事,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那將是能翻了天的大案!”
莫虎震驚,因為他跟了陳然七年,自然知道他的這位上司從來不會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