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三丰走進院子,“原來你倆認識?”
憐星笑道:“豈止是認識,感情還很好。”
張三丰點頭讚許,樂呵呵的說:“你們兩個倒挺般配,男才女貌,站在一起就如天生的一對。”
天生的一對?張老道你是故意的吧?明明聽見了我剛才說的話,明明看得出我面對憐星很是緊張。
陳然不語,只默默的把手放在劍上。
“等把兩小娃哄睡,就一起去飲酒論道一番?”張三丰揚了揚手中的酒葫蘆。
憐星卻是搖頭,“我就不去了。”
“既然憐星居士放心不下這倆小娃,索性我們就在此地飲酒論道。”說著,張三丰又來到了陳然的身側,他用手拍了拍陳然那握緊劍柄的手。“這段時日若不是憐星居士悉心照顧,這倆小娃也不會長得這麼白白壯壯。”
張三丰的意思陳然又如何沒聽明白,意思就是憐星不是敵人。
陳然這才放鬆下來,吐了口氣,就恢復常態的走進了院中。
“好久不見。”陳然也不知說什麼,只有乾巴巴的和憐星打了個招呼。
憐星說道:“是啊,好久不見,只是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你就又惹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該說陳百戶真是好本事嗎?不是來招惹我們移花宮,就是跑去招惹東廠。”
“我承認東廠是我招惹的,但我不承認我招惹了你們移花宮。”陳然摸著鼻子苦笑,“你和你姐姐換一個晚上,我們都不會撞見。”
憐星聲音冷淡,“所以你後悔那晚上出現了?”
陳然搖頭,“哪怕上天讓我再選一次,我也還是會那麼做。”
憐星聽了此話,臉色才變得好看。
“都別站著,我們坐下說話。”張三丰招呼著二人來到院中石亭坐下。
夏時的微風總帶有些許熱氣。
三人入座後,張三丰就對憐星說道:“別看我這位小兄弟武功不怎麼行,但對道法卻有一套自己獨特的理解。說不得他能解憐星居士你心中的迷惘。”
陳然一聽就來了興致,憐星你心中迷惘?
快和哥哥說說,你哪裡迷茫了?我一定會好好開導。
陳然正要開口,就見一位小道士匆忙走來,並俯在張三丰的耳旁輕聲低語了幾句。
只見張三丰的表情錯愕,沒一會兒他就站起了身,酒也顧不上喝了,道也顧不上論了,他和陳然與憐星作了一禮,說了一句“我武當忽有急事需我前去處理,二位居士可自行方便”。
張三丰在走時還帶走了“清風”和“明月”。一時間石亭裡就只剩下陳然和憐星。
石亭靠著山崖邊,邊上古松上盤懸著兩隻白鶴,鶴唳雲端。
石亭中間還放有一座石桌,桌上擺放著棋盤和黑白棋子。
憐星坐在亭中一直不語,陳然見此也端上了。
你不說話,那我也不說。反正也不是我心中迷茫。
只是時間久了,氣氛就變得太過尷尬,實在受不了了的陳然忍不住就開口說道:“喝酒?”
憐星看來懷裡的嬰兒一眼,搖了搖頭,“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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