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運纏身,我獻祭氣運練成超凡

第107章 what can i say?老許OUT

至於老許,就更不用說了。

作為武者,武者什麼樣他還不知道?

要是趙以安說的都是真的,那武者怕是早就變成了需要管控的特殊職業了。

眾人都不以為然。

也就在這時。

“噗通!”

一聲悶響。

隨著一人倒地,那僅有兩人的老兵擂臺率先決出了勝負。

和趙以安預料的一樣。

最終的勝利者,是那個站在擂臺上的擂主。

雖然他此前經過了好幾次車輪戰,體力被消耗了很多。

但他的硬實力擺在那裡。

最終取得勝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不過他現在的狀態也沒有多好。

因為戰鬥,他的臉已經浮腫起來,乍一看,就像是個豬頭。

同時,那裸露在外的面板,也青一塊,紫一塊。

整個人都狼狽無比。

但此刻沒有人敢小覷他。

因為他是最後的贏家。

而贏家,不管其有多麼狼狽。

都應該享受人們的歡呼!

“嘩啦啦啦—”

激烈的掌聲在操場上響起。

人們都在為他拿下了第一而慶賀。

見此狀,男子臉上露出激動的笑容。

他想說些什麼,但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太激動了,他張開口,卻根本就說不出來。

最終只得攥緊雙拳,高高舉起。

以此來表達他內心的不平靜。

做完這些,他便走到一旁,進行休息。

在他休息的這個期間。

另外兩個擂臺上的戰鬥,也接近尾聲。

出乎人預料。

他們本以為應該是新兵擂臺先結束戰鬥。

畢竟新兵擂臺上只有三個人,而特種兵的擂臺,則有四人。

可偏偏,就是那在他們看來打的時間最長的特種兵擂臺,卻是先一步結束了比賽!

贏家不是別人。

正是那跟趙以安是本家,習得太祖長拳計程車兵!

之後,新兵擂臺上也分出了勝負。

是那個學了八極拳計程車兵戰至最後。

至此,一年一度的年末大比結束。

而比賽的結果,則和趙以安所預測的,一模一樣,

“可以啊,趙同志,看人很準啊!”

見此狀,林逢義笑眯眯的看著趙以安說道。

聞言,趙以安擺了擺手,表示這都是小手段,沒什麼可說的。

而且比起勝負,他最關注的,還是自己的事。

趙以安看著林逢義:“林首長,現在比賽已經結束了,你答應過我,說比賽結束後,就安排咱們部隊裡最強的教官跟我切磋,現在也是時候兌現承諾了吧。”

此話一出。

林逢義頓時啞然失笑。

說著趙以安心思少,前幾天坑起鍾強,那真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接一套。

但說趙以安心思多,這小子一門心思就想著要跟人切磋,幹架。

“好好好,你別急,我又沒說不行,但在這之前,我總要走一下流程,給他們頒獎才是。”

林逢義安慰了趙以安一句,隨後就走上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獎章,給這三人頒發。

林首長親自給他們佩戴象徵著大比第一的獎章。

這讓三人感到很是光榮。

哪怕他們身上傷痕累累,卻還是強頂著疼痛,站直身子,不讓自己露出半分軟弱。

而在給他們頒完獎後。

接著要頒獎的,就是那些教官了。

這些戰士都是他們的教官親手訓練出來的,他們能有現在這個成就,教官自然也是功不可沒。

於是隨著林逢義的一聲令下,他們三人的教官也紛紛上臺。

其中有兩個教官趙以安不認識。

但他認識那個站在特種兵身旁的男人。

正是比賽開始前,主動找過來與他搭話的老許。

“他竟然是這個特種兵的教官嗎?”

趙以安有些意外。

也就在這時,林逢義將獎章全部發放完畢,拿起麥克風,開始發言。

“首先,我要恭喜這三位士兵,分別拿下了我們北部戰區年末大比的新人第一,老兵第一,以及特種兵第一!”

“不知各位對與今天的這場比賽,看的過癮嗎?”

說罷,林逢義看向臺下。

就聽到臺下傳來整齊的回應:“過癮!”

林逢義微微一笑:“想不想再繼續看?”

眾人回道:“想!”

“好!”林逢義點頭:“既然各位想看,老夫就滿足你們的願望,本次年末大比的最後一場壓軸戰,對戰雙方,許衛國,許教官,以及,趙以安!”

話音落下,他就率先鼓起了掌。

見到他股掌了,臺下士兵們也紛紛鼓掌,一邊股,他們還一邊懵逼問道:

“那個啥,許教官我知道,咱們軍區最厲害的武術教官,但那個趙以安是誰?”

“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還鼓掌鼓的這麼起勁?”

“你不是也在股掌嗎?”

“行了,你倆別扯了,趙以安你倆都不知道嗎?”

“這到底是誰啊?”

“就是剛才登臺的那個人啊,前兩天就是他逼得鐘上校在操場上跑了一個多小時,並且他每天都會在操場的角落練武。”

“嗷嗷,原來是他啊!”

“不過他怎麼要跟許教官打啊?許教官可是咱們部隊裡近身戰最猛的人之一了,連特種兵都是他的徒弟,這個趙以安有勝算嗎?”

“自信點,他根本就沒有勝算,連特種兵在近身戰的時候,都不一定是許教官的對手,更不用說趙以安這個看起來還沒二十歲的人了。”

“我覺得不一定,剛才他在臺上的時候,連特種兵都不敢跟他打,特意避開了他,說不準他就能打過。”

“你扯淡呢,那可是特種兵,怎麼可能會怕他這一個不到二十,細胳膊細腿的毛頭小子,要我說,他應該就是某個軍長的後代,丟過來鍍金的。”

“哪兒有這麼鍍金的,參加個大比,拿個名次就得了,現在還跟咱們中部戰區最牛逼的教官打?這不純找虐呢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因為先前大比的時候,沒給他鍍金上,所以才要讓許教官給他鍍金呢,畢竟許教官可是位元種兵都要厲害,要是能打贏許教官,就算他沒有在年末大比拿下名詞,那名頭也不小。”

“不能吧。”

“怎麼不能,別忘了,八月奧運的時候,為了鍍金,齊魯那邊強安了一個廢物去參加體操,結果那廢物愣是把金牌玩成了銀牌,就這樣,還有一大堆人擱那兒吹他,給他洗地呢,這麼鍍金有啥問題嗎?”

“反正我就純當樂子看。”

“唉,真是苦了許教官啊,為了哄這個二世祖開心,臉怕是都得丟盡了。”

“......”

臺下計程車兵低聲議論著。

紛紛認定了趙以安就是某個軍長子女,過來鍍金。

而在臺上,許衛國許教官在聽到林逢義的話後,人都傻了。

不是,誰要跟趙以安戰鬥?

我?

這特麼什麼時候的事?

我怎麼一點都不知情?

許衛國連忙來到林逢義面前,低聲道:“林首長,您這是啥意思?”

林逢義理所當然道:“字面意思,讓你跟趙以安打一場啊。”

“不是,我為啥要跟他打啊。”許衛國問道。

林逢義回道:“是這小子提的,他說他要挑戰咱們軍區近身戰最厲害的人,我想了想,沒有人比你更厲害了,所以就安排你跟他打。”

許衛國:“???就因為這個理由?”

林逢義點頭:“就因為這個理由。”

接著,他看出許衛國還想要說點什麼,便先發制人道:

“老許,你該不會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吧?”

“連特種兵都不是你的對手。”

“趙以安這個今年還沒二十歲的年輕人,你該不會是覺得你打不過吧?”

“你要是覺得自己打不過的話,那就直說,我換一個人跟他打就行了。”

此話一出。

許衛國頓時沉默。

“whatcanisay?”

你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上了,他還能說個啥?

說不打了,讓你換人嗎?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認慫?

他做不出來這種事。

許衛國看著林逢義:“林首長,你這次可是把我給坑慘了!”

聞言,林逢義卻裝糊塗:“許教官,你在說什麼?老頭子我怎麼聽不懂啊?”

見其這樣。

許衛國也懶得再多說什麼了。

只是深呼一口氣,調整自身狀態。

爭取以最好的狀態去應對接下來的戰鬥。

也是在他調整的過程中。

在眾目睽睽之下,趙以安從評委席站起來,緩步走到了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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