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兄,你如若踏入三層要多久?”
“我啊?唉~”
說到這事,陳虎就忍不住萎靡下來。
“我九歲習武,家中各種藥材,肉食不絕。
可依舊花費五年才練成鐵手。
如今停滯鐵手之境,已有五年,如果再過三年不能突破玉手,這輩子也就這樣子了。”
聽到陳師兄這等富家子,習武也如此困難。
這也說明,如林秋這等,想來是特例中的特例。
但很快杜浩就想到一點,
“對了,陳師兄,此事和你那事有何干系?”
“這還用問?你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陳虎又是眼神示意了一下。
杜浩順著看了過去,赫然是那胡月兒的方向。
胡月兒正在修煉,只不過那動作看著有些差強人意,人也是一副走神的模樣。
再看對方的眸子,眼睛竟然是看向林然的方向。
那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誰都知道怎麼回事。
扭頭再度看向陳師兄,杜浩下意識往對方頭頂看了眼。
“唉,最可氣的還是那林師弟。
此人好生無禮,那日某在酒樓喝酒,碰見此人與胡月兒相談甚歡。
本想著此人身份不俗,胡月兒之事也就算了。
想過去結交一二,豈料此人竟說是哪來的鄉巴佬!
當真氣煞我也!
最讓某心痛的是,胡月兒也沒幫我說話。
那日某當真尷尬死了,恨不得與這廝拼了。”
聽著陳師兄控訴著,杜浩也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但想了想還是寬慰道,
“許是剛來武館,對武館之人還不熟,當時並未認出師兄。”
“非也!”
陳虎直搖頭,如若這般也就罷了,
“次日,在武館,某直接詢問此人昨日何意。
他竟然說我,家中如此富裕,習武十幾年,卻只有這般實力,還如此怠惰。
杜師弟,你說此人可惡否?
竟然當著一眾師兄弟面,如此訓斥於我,豈有此理!”
說著陳虎又是長嘆了口氣,拍了拍杜浩的肩膀,
“唉,杜師弟還是你好,老實,沉穩。
待會師兄我請客,陪我去酒樓好好痛飲一番!”
杜浩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人家林秋貌似也沒說錯,陳師兄還真有點憊懶。
“師兄這就不必了,在下晚上還有事要忙。”
“杜師弟,你這就沒意思了。
剛剛還說你好呢,你不會是嘴上說著不喝,實則私下玩的比我還花吧?”
陳虎有些不悅。
杜浩只能無奈苦笑,拱了拱手,“師兄,在下真的有事。”
他哪有空喝什麼花酒,按照陳師兄的秉性,今日定然又要去喝花酒了。
“唉,算了,我就一人獨自借酒消愁吧!”
臨近晚上,回到回春藥鋪,杜浩吃過晚飯後就早早躺在床上。
待夜深人靜,杜浩這才摸黑下床。
因為借住劉老頭家中,家中房間有限,他是和劉老頭同住一屋,嫂嫂一人住一屋。
來到院子,杜浩藉著月色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上面依稀還殘留著白天抄沙時留下的傷痕,不得不說魏老頭的藥膏確實好用,塗抹之時就不感覺到疼痛,眼下已有結疤的趨勢。
“該突破了!”
“也不知這突破會有何異象?”
杜浩心中琢磨著,同時私下突破,一旦真的一日練成鐵手。
那雙手勢必成烏黑之色,如若在武館還真解釋不清。
而在藥鋪,自己還可透過調配特製藥劑,讓膚色看上去稍顯正常。
深吸口氣,杜浩從一旁拿出一根木棍,旋即一把將其放入嘴中咬緊。
為防止因為過於疼痛導致承受不住喊出聲,杜浩必須將可能出現的情況考慮清楚。
褪下外衣,露出一身明顯不同於最初時的精悍上身。
相較於最初,現在杜浩渾身多了不少腱子肉,面板也要比之前要黝黑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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