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盛暖還是個啞巴,給庭舟帶綠帽子話,這才更難以接受。
她不該這麼著急說出來的。
厲庭舟收回目光,拉起盛暖的手。
盛暖要掙扎,但被他拽得死死的。
厲庭夏傻眼了。
這樣,厲庭舟還要接她回家?
厲庭舟強行將盛暖塞進車裡,把行李箱放進了後排座。
都沒有搭理厲庭夏,上車後直接開車走了。
厲庭夏氣的五官都擰在一起。
不過,仔細一想,以庭舟的修養,自然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跟盛暖吵架。
估計是帶回家收拾了。
厲庭夏索性也上了車,準備跟過去看看情況。
盛暖被厲庭舟帶回家。
厲庭舟握著她的手,進了主臥,扶著她的雙肩,讓她坐在床邊。
他蹲在她面前,輕輕地打著手勢。
他指尖修長,人長得俊,打手語的時候,十分賞心悅目。
他有去學手語,但他鮮少用手語。
因為盛暖的聽力沒有問題,他說話,她是能聽到的。
他們父子都會手語,無非是方便能看懂她的手語。
厲庭舟的手勢是,“上午的事情,抱歉,昨晚照顧嘉許,一夜未睡。”
盛暖頓了一下。
這是厲庭舟第一次向她解釋。
不過,她很快回過神。
已經不重要了。
她手勢回他,“離婚吧。”
厲庭舟漆黑的眸色,瞬間沉了下去,眉頭也輕輕動了一下。
隨後,他站了起來,背過身。
他不是那種喜歡廢話的人。
更不喜歡麻煩。
結了婚之後,家庭生活一直很平靜,是他滿意的狀態。
他也未曾動過離婚的心思。
孩子也都六歲了,風平浪靜的。
他不理解,盛暖為何要鬧。
他們這七年,不都相敬如賓嗎?
難道是因為那個男人?
她的發小?
厲庭舟突然轉過身,彎腰,握住盛暖的雙肩,搖晃著她的身體,憤聲道:“外面的野男人就那麼好,讓你為了他,可以拋夫棄子?”
盛暖淡漠勾唇。
她果然不能相信他解釋那一瞬間帶給她的溫柔。
她推開厲庭舟的雙手,沉重地打著手語,“如果我說是,你可以同意離婚嗎?”
“作夢!”
厲庭舟幾乎是從牙縫裡吐出這個兩個字。
隨後,又道:“我還沒有大方到讓你給我戴綠帽子的程度,從今天起,不許再離開這個家!”
厲庭舟氣沖沖地走去。
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厲庭舟走過去,厲庭夏剛好來了,瞅見厲庭舟一臉的陰沉。
“庭舟,是不是盛暖惹你生氣了?”
厲庭舟沒有理會厲庭夏,直接上了車。
厲庭夏快步走進別墅,一把推開主臥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