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愕然,她掩飾得這麼差勁嗎?
直到多年以後,盛暖才知道,在意你的人,無論你如何覆藏,他都會發現你的心事。
不在意你的人,你把真相撕開,送到他面前,他也不會相信。
盛暖依舊堅定地告訴葉淮遠,“我真的不離婚了。”
葉淮遠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箍住,幾近窒息。
不是因為小啞巴她不肯離婚。
而是他還如此無能,護不住小啞巴的周全。
但不會太久,他一定會讓小啞巴脫離厲庭舟的桎梏。
葉淮遠低眸笑了笑,說:“好,既然你不想離婚,找律師的事情暫且作罷。”
盛暖著急的打著手勢,“你趕緊回去,跟你家裡說清楚,好派人去跟他協商。”
她當了七年厲太太,雖不曾過問厲庭舟生意場上的事,但有關他的一切,她都會默默地關注,他有強大的資本,在商界上,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跟他作對的人沒有好下場。
她曾看到一家與他作對的公司破產,問過他一回,他很不高興,告訴她商場如戰場,你不搞垮對方,對方哪怕有一線生機,會想方設法地搞垮你,商界的競爭都是血淋淋的,讓她收起那些爛好心,好好照顧家庭,其他的事情最好別問。
他都這樣說了,她想應該是正常的商業競爭關係,她無話可說。
可這次她雖然不知道他對葉家做了什麼,可明擺著夾雜了私事。
因為愛他,對他的任何事情,她都是帶著濾鏡去看。
她一直以為像他那樣的人,能居高位,不屑用什麼卑劣的手段。
實則不然。
他為了達成他的目的,也不是不會不擇手段。
葉淮遠挑了挑眉,“這麼快,要趕我走?”
盛暖提醒,“正事要緊。”
“也不急著這一會兒,請你喝杯咖啡吧,我們到現在好像什麼都沒有點……”
那邊,厲庭舟將許書意送到醫院,醫生的意思是受到了驚嚇,不要緊,休息一會兒會醒過來。
醫生檢查後沒多久,許書意便醒了,她發現自己在醫院,立刻滿懷歉意地說:“庭舟,嘉許,對不起啊,沒想到我這麼沒用,影響你們今天遊玩的心情了。”
厲嘉許伸出小手,握住許書意的手,語氣很關心,“書意姐姐,不許你這麼說,你為了陪我坐海盜船都昏倒了,我和爸爸擔心你都來不及。”
說完,厲嘉許又抬起頭對厲庭舟說:“爸爸,你說是不是?”
厲庭舟輕嗯了一聲。
接著,厲嘉許忍不住抱怨起來,“我媽媽今天好過分,她以前心地很善良的,我們看到老太太過馬路,她會帶我一起主動去攙扶,可是你都昏倒了,她還想裝病阻攔爸爸送你來醫院,我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許書意立刻微沉著臉龐,“嘉許,你媽媽也許是有什麼心事呢?”
許書意抬眸,看著厲庭舟,“庭舟,嘉許還小,看不出來是真病還是假病,你應該能看出來吧,暖暖的性格不太像是會裝病的人,你把她一個人丟遊樂場,沒管她?”
厲庭舟各種溫柔,各種哄著盛暖去遊樂場,盛暖都不肯去。
還膽大包天地羞辱他。
結果,她為了一個葉淮遠跑去遊樂場找他。
他當時在氣頭上,根本沒有認真關注意她是真病還是假病。
許書意這麼一提醒,他好像覺得她是真病了。
她應該很疼,否則額頭上不會冒出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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