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弘文眸色一沉,這段時間忙於盛暖的病情,他還沒有時間去調整張嶽。
上次厲庭舟在林家莊園出事,後來警方給了答覆,是工作操作失誤引起的。
那事是厲庭夏報的警,非要追究責任。
最後是由承建的建築公司承擔了賠償,至於那兩名工人以過失傷人被判了一年的刑期。
“張嶽是誰?”
蘇楷好奇地問了一句。
張嶽是誰這件事,江硯遲也知道,那日碰上許書意和張抽的時候,他跟厲庭舟在一起喝酒。
江硯遲迴復了蘇楷,“許書意的親生父親。”
蘇楷眨了眨眼,大概也知道了,估計是來解決許書意和許家的關係。
厲庭舟起身,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去睡,明天一早要回許家。”
厲庭舟都要撤退了,他們索性也都一起散了。
誰也沒有多問厲庭舟和許書意結婚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厲庭舟就離開了。
許書意醒來的時候,在重症監護室裡,看到手機資訊,知道是她爸來了,找了厲庭舟,要跟厲庭舟一起去許家。
因此,許書意沒有想著厲庭舟過來陪她。
去處理她的身世更加重要。
擺脫掉厲庭舟小姨的身份,就沒有什麼可以再障礙他們了。
厲庭舟親自去接的張嶽,張嶽受寵若驚。
饒是他現在也成了有錢人,可跟幾代積累下來的厲氏相比,還是差了些底蘊。
而且厲庭舟年輕有為,誰人不知。
即將要成為他的女婿了,他別提有多開心。
厲庭舟倒是客氣,親自駕車。
張嶽坐在車上,略顯為難地說:“書意那孩子心善,念及著你外公外婆的養痛之恩,一直不同意我認回她,但我思女心切,希望你能理解,幫忙在你外公外婆面前多說說話,希望我認女兒這件事情,能順利一點。”
厲庭舟專注地開著車子,不鹹不淡地回了句:“既然你這麼愛女兒,為何會在女兒剛出生那天,就扔了她?”
張嶽面露尷尬,沉痛地說:“說起這件事就心痛,是我的前妻跟我離婚後,懷了孕也不說,生了孩子把孩子給丟了,我那前妻以前跟著我沒過什麼好日子,後來我條件好一點了,想去幫幫她,哪知道她已經病入膏肓,她一直恨我,由於我也沒有其他的孩子,她在臨死之前告訴我說把我唯一的女兒給扔了。”
反正前妻已故,把責任都推到她的身上,死無對證。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也是受害者。”
“可不是嗎?我又沒有其他的孩子,確實是很想把女兒認回去,書意也說了,即使她認了我這個父親,還是會好好孝順她的養父母,這些年她的養父母把她教育得很好,我真是感恩戴德,今年一定要重重感謝他們。”
張嶽說得眼淚汪汪,半真半假。
他沒孩子是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女人找了一堆,沒一個能懷上孩子的。
去檢查他們的身體也沒有問題,他是很想要個兒子繼承他的家業。
這些年就是生不出來一個孩子,他也妥協了,能有個女兒,總比一個孩子都沒有要好。
而且女兒也爭氣,都要嫁給厲庭舟了,他覺得他的未來更是一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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