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滿臉憎恨,大聲說道:“項羽那個狗雜種,我要將他的肉一塊一塊扒下來!我的哥哥就死在那場大火中,我一定要為他報仇!”
樊噲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到時候,我頭一個獎賞你!”
一旁的郭士也是滿臉得意,這種壯觀的場面,讓他覺得自己也頗有地位。而在一處陰暗潮溼的地牢中,韓信長髮披肩,臉上毫無血色,雙手雙腳都被沉重的鐵鏈銬著,顯得異常悲慘。
在他身旁,正是他忠實的手下。那手下剛剛被帶進地牢,看到韓信這般模樣,心中一陣酸楚,連忙問道:“將軍,你沒事吧?”語氣中滿是關切。
韓信聲音沙啞地說道:“我沒事。現在戰局如何了?”雖然他被關在這裡,但心中始終牽掛著戰場。畢竟這支軍隊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他實在不忍心看到他們全軍覆沒。
那手下如實說道:“樊噲那個畜牲,根本就不懂打仗。現在他帶著人馬,已經去跟項羽決戰了。”
韓信聽了,不禁淒涼地笑了笑,說道:“糊塗啊,糊塗!項羽豈是那麼好對付的?真不知道主帥是怎麼想的,難道就這麼不信任我嗎?”
那手下有些疑惑地說道:“將軍,我覺得不一定吧。我們這邊可是有一萬五千人馬,而項羽那邊只有五千人。就算比人數,項羽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啊。”
這手下雖然反對樊噲,但只是不願意看到韓信被換下臺而已。在他心中,並不認為項羽能夠戰勝這麼多軍隊。
韓信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哼!你跟了我這麼久,難道還不明白一個道理嗎?真正的戰鬥,並非單純依靠人數。在三倍的力量懸殊下,項羽完全有可能擊敗樊噲。打仗靠的是精銳計程車兵和巧妙的計謀,而不是人數眾多。”
那手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問道:“那現在怎麼辦?萬一全軍覆沒了呢?”
韓信無奈地搖了搖頭,悲慘地看了看手中的鎖鏈,說道:“你我二人如今已成為階下囚,還能管得了什麼事呢?”
此時,樊噲帶著浩浩蕩蕩的大軍,如烏雲般向黃水城趕去,氣勢十分浩瀚。而項羽,也帶著幾千人馬,早早地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樊噲坐在戰車上,態度極為囂張,大聲叫囂道:“項羽老兒,識相的話,你今天就投降吧!你樊噲爺爺可以免你一死!”
項羽聽了,卻笑了起來,心中暗自想著:這樊噲果然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他淡淡地說道:“我這個人頭可以給你,但是憑藉你,你還不配。如果是韓信的話,或許還有可能。”
樊噲本來還算冷靜,可一聽到項羽說自己不如韓信,頓時火冒三丈。他一刻也不想再等,立刻對郭士說道:“傳我的命令下去,如果誰能砍下項羽的頭顱,我賞黃金一千兩!”
郭士大聲喊道:“將軍說了,誰能夠把項羽的頭顱帶過來,就能夠獲得黃金一千兩!”
諸位士兵將士聽到這話,不由得身軀一震,眼中瞬間散發出金色的光芒,彷彿看到了榮華富貴在向自己招手。他們像看著獵物一般,死死地盯著項羽,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他斬殺。
項羽低聲說道:“倒還是有點用,懂得利用人心。不過,就憑這些,還遠遠不夠。”
說罷,項羽大手一揮,說道:“不用跟他廢話,直接幹!”
樊噲坐在戰車上,心中想著自己這邊人數眾多,光是人數上就能碾壓對方,於是毫不猶豫地下達了進攻的命令。戰鼓聲聲震天響,兩軍陣前劍拔弩張,一場惡戰即將拉開帷幕。
只見項羽麾下計程車兵,個個跨坐於高頭大馬之上,英姿颯爽,氣勢如虹。隨著戰鼓愈發急促,他們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敵軍衝去,喊殺聲直破雲霄,彷彿要將天地都撕裂開來。
然而,就在雙方即將短兵相接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項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緊接著,那些原本氣勢洶洶的騎兵,竟紛紛勒住韁繩,調轉馬頭,朝著來時的方向疾馳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樊噲那邊計程車兵們瞬間愣住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的疑惑與不解。就連樊噲本人,也是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困惑。打仗哪有這樣的?明明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對方卻突然跑了,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但樊噲手下計程車兵們可管不了那麼多,他們見項羽的騎兵跑了,還以為對方是害怕了,頓時士氣大振,紛紛吶喊著追了上去,想要趁機擴大戰果。
就在騎兵們剛剛越過城牆的那一刻,城牆上突然湧出了無數弓箭手。他們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城牆上,足有一千人之多。只見他們張弓搭箭,朝著城牆下的敵軍不斷射去,一時間,箭如雨下,敵軍紛紛中箭倒地。
與此同時,城牆上還不斷有巨大的滾石被推落下來。那些滾石帶著巨大的衝擊力,從高處呼嘯而下,所到之處,敵軍士兵被砸得血肉模糊,慘叫連連。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乾燥的土地上,突然湧出了一股股水流。一些反應快計程車兵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那水流中散發著一股濃烈的刺鼻氣味,是油!
在弓箭手的持續攻擊下,樊噲計程車兵們開始節節敗退。他們一邊躲避著箭雨和滾石,一邊往後撤退,場面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