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開元目送餘春華等人離開,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石散人的聲音傳來:“陸真人?難道是……不可能吧,二貨上哪兒認識那樣的大人物?”
胡開元也同樣有疑問,短短兩天時間,這個陸真人就被這些世家的人反覆提起,貌似跟二伯關係還不錯。
“你知道陸真人是誰?快跟我說說!”
“修行界能被稱為真人的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我都要退避三舍,你就別想了,回頭問問二貨吧。”
“喲,讓大叔都害怕的人物,不多見啊,化形大法不是天下無敵嗎?”
石散人嘆了一口氣:“哼!害怕真人並沒有什麼好丟臉的,你以後就知道了。別扯淡了,昨天你殺掉的那隻會飛的怪鳥,可能真是他們餘家要找的人之一!”
“逃走的兩個怪物,大機率也是餘家的人。不知道他們是在什麼時候變異的?”
胡卓雅和換好衣服的李平睿有說有笑地回到了正殿,李平睿身材要比胡卓雅嬌小一些,所以顯得上衣有點寬鬆。
兩個女孩互相交換了聯絡地址,約好了寫信聯絡。
胡開元看著兩個花兒一樣的女孩有些摸不著頭腦,妹妹之前的樣子對李平睿明明充滿了敵意?怎麼換了趟衣服就成好閨蜜了?
李平睿本來還想找胡開元單獨聊聊,陳秋露已經跟胡二聊完天,面帶笑意地走過來:“小道士,上次你說的心誠則靈,是哪個老師教的,好厲害!”
胡開元隨口胡謅:“我的小學體育老師趙國強!”
陳秋露詫異道:“學校老師也信這個?”
“他可迷信了,連每週的體育課會不會被語文老師和數學老師徵用,都要提前丟銅錢算一算!”
“真的嗎?太有意思了,咯咯咯……”
閒聊一陣後,陳秋露帶著女兒回家了。
等送走了道觀裡的所有香客,眼看太陽西斜,胡二並沒有收拾東西,反而是吩咐胡卓雅:“乖女兒,今天就你一個人下山吧,趁著天黑前趕緊的,我和牛娃今晚待在山上。”
胡卓雅臉上露出驚色,立刻上前搖晃著父親的手臂撒嬌:“不嘛!要走一起走,我一個人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你捨得女兒有危險?”
“原來你是這麼狠心的爸爸……不管女兒的死活……”
胡二平常對女兒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哪兒遭得住女兒這樣撒嬌,沒說兩句就直接投降了。
胡開元似乎早知道結果,含笑在一旁問道:“二伯今天晚上難道有什麼安排?”
胡二面色凝重:“今天餘家那幫人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昨晚咱們遇到的那件怪事,會不會跟他們失蹤的人有關?”
石散人忍不住稱讚了一句:“二貨難得腦子清楚一回,不容易啊。”
胡卓雅好奇地眨動美目:“你們昨天晚上出去遇到什麼怪事了?哼!都不跟我說,我現在成外人了是吧?”
胡開元只好把昨天晚上的驚險歷程簡單講了一遍,胡卓雅聽得毛骨悚然,身體不自覺地靠在哥哥身上,差點沒鑽進懷裡。
胡開元一面拍著胡卓雅的香肩撫慰,一面說道:“今天他們問起這件事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跟你一樣,那三頭怪物就是餘家人,應該八九不離十。”
胡二露出讚賞的眼神:“你確實成長了很多,有我的一些風範了。當時我還擔心你別當場說出來就麻煩了,跟這些世家打交道一定要多留幾個心眼。”
“畢竟我們殺了那隻怪鳥,萬一他們不分青紅皂白怪罪我們,就會麻煩不斷。”
胡開元撓頭:“二伯過獎了,畢竟跟了你這麼久,傻子也都開竅了嘛。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胡二揹負著雙手,在大殿裡踱了幾步:“除魔衛道本來就是我們修行人的職責,今天凌晨那件事,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尾巴沒收乾淨,得趁夜去那養屍地再蹲個點看看。”
“總覺得那棺材裡的東西很邪乎,似乎是它在操控著昨晚攻擊我們的怪物。為了杜絕後患和規避世家的追查,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再跑一趟吧。”
胡開元疑惑道:“那為啥今天早上不趁著人多的時候,直接勸王家把棺材拖去燒了?”
胡二突然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袖口,肅然道:“我在這方圓十幾裡的地方除魔驅邪這麼久,總有人懷疑老子是假把式!不過確實還沒挑戰過真正的大邪祟,所以腰桿子硬不起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
石散人傳音道:“二貨又開始了……”
胡開元有些遭不住,打斷道:“二伯,你直接說我們怎麼做!”
“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之前跟那幾個怪物打架吃力,是因為所用的工具不對!為何不直接拿著咱們道觀已經供奉了好幾十年的法器去幹那些邪祟,而且從這邊山上抄近道去往西山,也比下山再上山快多了。”
胡卓雅已經平復了心緒,抬頭張望四周:“我怎麼不記得道觀裡有這麼厲害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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