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報幕員的身形如同狸貓般靈活多變,招式特別狠辣,一對利爪不是撕扯就是拖拉,只要被爪子勾上就有可能遭到分屍。
沒交手幾下,胡開元就發現對方至少有黃階上品的修為,自己有符紙加持,速度力量都要大很多,即使沒有武器也可以壓制。
不過對方武技精湛,身法靈活,短時間很難分出勝負。
胡開元的武技全是來自胡二教的軍體拳和小時候打架的心得,有點吃虧……
“這身形爪法,他是東洋忍者傳承!”胡二在旁邊看了幾招,大聲提醒。
胡開元才不管什麼忍不忍者,只要不是玄階,問題不大。
男報幕員似乎想快速結束戰鬥逃離,全力施展,高高躍起騰空,雙爪連續揮動,一片爪影讓人眼花繚亂。
胡開元身似陀螺,腳下生根,八卦步踏巽位,斜插到後方,左手一拳盪出打在對方的大腿上。
男報幕員一個趔趄退出去幾米遠,摸著大腿,疼得齜牙咧嘴。
胡開元七星步欺身上前,揮出一片拳影壓制,沒想到對方手上爆出濃煙,竟然雙腳合攏鑽進了地下。
“土遁術,他想跑!”胡二出聲大喊。
胡開元當機立斷,掐動法訣,破丈尺飛旋而出狠狠砸向地面。
“啪”的一聲脆響,眼前的地面微微顫動了一下,男報幕員被透入地下的力量硬生生震飛出來,吐出一口鮮血。
破丈尺緊隨而去,如同迴旋飛鏢追著他打。
“叮叮噹噹~”男報幕員揮動利爪抵擋破丈尺的攻擊,綻放出一片電光火石。
此時,一條花影竄了上去,無聲無息地依附在男報幕員的小腿上。
男報幕員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擺子,被破丈尺連續擊中,噴出一團血霧飛了出去,躺在地上抽搐。
胡開元收回破丈尺上前檢視,那花影正是花斑螞蟥,在將女歌手吸得嚴重貧血之後,跑過來協助主人了。
胡二興沖沖地跑過來:“小子可以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胡開元確認男報幕員只是受了重傷,並沒有生命危險,起身道:“還差得遠呢,要繼續努力,向二伯學習。”
“都站著別動!!”
此前逃跑的渾身綠衣包裹的蒙面人,拿著寒光四射的太刀,挾持著蘇曉楠從遠處走了過來。
蘇曉楠雖然有槍,身手也不錯,但是面對神出鬼沒的修行者,還是不夠看的。
“你們小心!這個人很詭異,他能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
蘇曉楠儘管脖子上被架著刀,依然出聲提醒。
胡開元盯著蒙面人淡淡道:“又見面了,我該叫你什麼呢?來自東洋的修行者?還是趙阿驢?”
胡二和蘇曉楠臉色震驚:“他是趙阿驢?!”
蒙面人發出陰惻惻的聲音:“別想套我話,如果不想這個女人死,乖乖按照我說的做!”
胡開元慢慢挪動腳步,故意遠離男報幕員,給蒙面人留出空間:“你想我怎麼做?讓我自廢武功?隨你打?”
有上次的經驗,趙阿驢知道胡開元手段很多,不好對付。全神貫注地防範著,隨著對方的移動,也跟著朝著同伴移動,始終面向對手。
“你年紀輕輕還挺上道的,知道了還不自己動手?”
蘇曉楠緊張地大聲道:“別做傻事!這種亡命徒說話跟放屁一樣,最後只會把我們全殺光!”
蒙面人左手搭在蘇曉楠的肩膀上,右手拿著太刀架在在對方的脖子上,臉龐緩緩貼近對方耳朵吹氣:“臭婆娘省點力氣吧,等我解決了他們,有你喊的時候!”
“上次時間太緊,那兩個小太妹沒來得及享受,我還沒嘗過華夏女警花的滋味呢。”
石散人悄悄從胡開元的口袋裡竄出來,蒙面人感應到什麼,立刻站直身體:“那隻老鼠也別動!上次你傷了我,還想玩陰的?”
石散人站在胡開元腳跟後面傳音:“驢日的,小鬼子聰明的智商又特麼佔領高地了。”
蒙面人踢了一腳身後的男報幕員:“趙輝君!你死沒死!沒死快點起來幫忙!”
趙輝早就抽搐著暈死過去,根本沒反應。
胡開元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趙輝,大聲道:“是不是隻要我自殘,你就能放他們?”
蒙面人陰冷道:“不但你要自殘,還要先把那隻老鼠也宰了。”
“希望你說話算話,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胡開元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就要往胸口捶去。
蘇曉楠眼中泛起波光,大喊:“別做傻事,不要相信他!!”
喊完,就想用脖子去撞太刀,不過她肩膀被蒙面人控制,似乎有一股力量限制了行動,根本動彈不得。
胡二本來也想出聲阻止,不過他很清楚侄兒的智商,牛糞都能炸出造型的孩子,應該不會犯蠢。
胡開元一拳重重地擂在胸口,張口噴出一團血霧,濺射到了蒙面人和蘇曉楠的臉上。
蒙面人稍微眨動了一下眼睛,向後退了兩步,趙輝的身上竄出一道花影,依附到了蒙面人拿太刀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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