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挑戰魂尊,夠膽。”顧長生走到操場邊緣,撿起一塊石子在指尖轉了兩圈,“而且……”石子破空而出,精準擊中三十米外的單槓,發出嗡鳴,“團隊需要敢玩命的人。”
寧天忽然輕笑出聲:“極端魂師居然會考慮團隊?有意思。”她指尖鋼筆轉得飛旋,“我同意。班長的話——木老師,我毛遂自薦如何?”
木槿看著這三個氣場迥異的學生,忽然笑了:“既然如此,班長寧天,副班長巫風。”確定班長人選後,木槿帶著一眾學員返回新生九班。
所有人回到座位後,木槿轉身在黑板上寫了兩個大字:攻、防。
“長生,說說你對這兩個字的看法。”
聽到木槿的點名,顧長生站起身,聲音冷冽如冰,卻帶著穿透人心的力量:“攻是獠牙,防是骨血。強攻系不該龜縮於盾牌之後,而應讓敵人的每一次攻擊,都成為刺入他們喉嚨的契機。”
“魂師對決,生死只在瞬息。當我的刀比對手的盾更快,當我的血比對手的劍更燙——防,便成了最狠的攻。”
巫風盯著他泛著冷光的瞳孔,忽然想起方才脖頸間那道涼意。她下意識摸向發紅的面板,那裡還殘留著顧長生指尖的壓迫感——那是連龍鱗都無法阻擋的力量。
寧天轉筆的動作驟然加快,鋼筆在指縫間轉出細碎的銀光:“所以極端魂師的攻防,本質是用命換命的賭局?”她水藍色眼眸微眯,“若遇到絕對力量壓制,這種‘以攻代守’會不會變成找死?”
顧長生淡紫色雙眸掃過她:“九寶琉璃宗的輔助魂師,大概很難理解——當你的刀能劈開一切,便不需要‘防’。”他忽然笑了,笑容卻不帶溫度,“當然,如果怕輸,大可以躲在隊友身後加狀態。”
教室裡氣氛一滯。
巫風猛地拍桌而起,卻被木槿抬手製止。
“長生的觀點很尖銳,但並非全無道理。”木槿轉身在黑板上畫下兩道交叉的劍痕,“強攻系的攻防哲學,本就該建立在絕對力量之上。不過……”她指尖點了點“防”字,“真正的強者,懂得在血與火中尋找喘息的間隙。”
緊接著,木槿又講了一些魂導器對魂師的重要性及影響。
大多數學員都聽得很認真,其中包括身為輔助系的寧天——沒有攻擊力的她,魂導器無疑是更優的選擇。
而身為穿越者的顧長生對此則不屑一顧:魂導器再強,在神的面前也是一堆廢鐵,哪怕在萬年後,甚至更遠,又有哪個魂導器能真正弒神?
“今天上午的課程就到這裡,下午開始進行身體素質訓練,下課。”說完,木槿也不管是否已到下課時間,轉身就走,直接去教務處為顧長生辦理轉班手續。
對於不拖堂的老師,顧長生的第一感覺就是不錯,也是沒有過多停留,直接朝著史萊克學院的食堂走去。
“簡單”吃了一點後,顧長生也是直接回到了他在史萊克學院外的小莊園,是的,他還需要“投餵”黃泉,這是每天定時定點的,不過每一次“投餵”,顧長生都是十分緊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