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醫院大門敞開。
黑夜中,那名嗜血者雙眼閃爍著貪婪的目光。
它在摩爾小鎮遊蕩已兩個小時,每家每戶大門禁閉。
任由如何敲門都沒有任何回應。
沒想到這裡竟遇到一家沒有關門的生靈。
看來它每天咒罵的上帝保佑自己了。
嗜血者懷著激動的心踏入改造醫院。
在燈光照耀下。
這名嗜血者的模樣一覽無餘。
這是一具只有一米高的泥人。
它的體寬卻有兩米。
黑褐色的淤泥覆蓋全身,散發出一股下水道般的惡臭。
在它的身軀中不斷有一隻只各種型別的手掙扎著伸出來。
隨後又被蠕動的淤泥給吞沒。
泥人每走一步都有泥點滴落在地上。
當泥人走到接診室門口,卻發現並沒有生靈存在。
這家的生靈不會已經跑了吧。
都怪自己今夜出門沒有看黃曆。
“啊!”
慘叫聲響徹整個改造醫院。
泥人頓時張開嘴巴發出咕嘟咕嘟的笑聲。
這一笑,大量泥水從嘴巴中流了出來。
今晚運氣真不錯,看來有美味的生靈可以吃了。
泥人順著聲音來源迫不及待朝手術室走去。
手術室內。
衛理帶著氣憤和無奈。
原本他想節省點力氣,讓兩名石憨憨操作切割機搞下三頭怪的腦袋。
衛理怕兩名石憨憨不會使用切割機,特意在三頭怪恐懼的目光中詳細講解了一遍切割機的使用教程。
萬萬沒想到。
石憨憨甲在切割三頭怪腦袋的時候出現了失誤。
但凡把腳趾頭當作大腦也知道切割的時候需要橫向切割。
偏偏石憨憨甲直接開始豎向切割。
石憨憨甲啟動切割機對準那顆老太太腦袋就按了下去。
“停手,快點停手,你這個傻鳥石頭人,你切錯了。”三頭怪中間那顆男人頭顱立刻喊了起來。
至於老太太除了死魚眼已經被恐懼完全佔領。
她根本無法發聲,因為嘴巴正在承受切割機的蹂躪。
石憨憨甲根本沒有理會三頭怪的叫喊。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俺只聽大哥的指令。
等坐在椅子上休息的衛理髮現這個問題時。
石憨憨甲切割已經進行了一半。
“停一下,停一下。”衛理急忙起身叫停石憨憨甲。
石憨憨甲停下切割機,憨笑著說道:“大哥,幹嘛要停,這玩意挺好玩的。”
衛理指著老太太頭顱,無奈的說道:“你切錯了,不應該這樣切,應該要這樣切。”
面對石頭人迷茫的眼神。
衛理只好親自給切割機調整了方向。
石憨憨甲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緊接著再次迷茫了。
“大哥,為什麼要這樣切啊。”石憨憨甲感覺腦細胞有些不夠用了,就跟全軍覆沒了一樣。
衛理拍拍了石憨憨甲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孩子,你不應該知道這麼多。”
唉,身體不累,心累了。
這時。
那顆被切下來的年幼頭顱虛弱的說道:“改造師先生,麻煩您能快一點嗎?我快不行了。”
它已無力吐槽,只能聽天由命。
原本以為可以獲得一具自由的身體,現在已經把命都搭上了半條。
那顆男性頭顱留下悔恨的淚水,乞求道:“改造師先生,我突然感覺我們共同使用一具身體挺好的,要不咱們改日再做?”
衛理頓時不樂意了。
東西我都收了,難不成再讓我還回去不成,那價值六百金幣的物品。
“三頭怪先生,你都交完費用了,我肯定要為你們服務到底。”衛理用最美的微笑配合著說道。
開玩笑,到手的物品,我怎麼可能讓它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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