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瓶烈性毒藥下肚。
這次熊人連三秒鐘都沒有堅持到就翻了白眼。
衛理又給熊人灌下一瓶解藥。
在經過反覆六七次的灌入毒藥,再灌入解藥。
熊人的面板表面冒出陣陣黑色的煙霧。
寄生精包括母體已經全部被毒死。
衛理從熊人口中把又粗又長的軟管給抽了出來。
這是。
熊人嘴中不斷冒出白色泡沫。
剛剛那一番連續性的承受毒素的侵蝕,差點讓他跟著太奶走了。
“熊人先生,您現在感覺如何?”衛理非常關心看著熊人。
熊人邊吐著唾沫邊有氣無力的說道:“醫生,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中毒了呢?”
不用感覺。
你就是中毒了。
衛理只是平靜的說道:“這種藥劑雖然能夠毒死寄生精,不過對身體還是有很大的副作用,你回去修養半個月差不多就能恢復。”
這邊剛解釋完。
熊人再次翻白眼暈了過去。
衛理伸手在熊人鼻子上試探了一下,還有呼吸沒死。
“你們把他抬出去,請下一名病人進來。”衛理對著兩名石憨憨說道。
兩名石憨憨立刻抬著熊人走出手術室。
走廊內那群獸人看著被抬出來的熊人,內心不由都變得有些慌亂起來。
剛才熊人進手術室的時候還好好的。
現在經過醫生的治療怎麼躺著出來了。
如果不是獸人視線好,能夠看到熊人的胸膛還有點輕微的起伏。
他們都懷疑是不是衛理把熊人給治死了。
“我看那頭熊人臉色怎麼像中毒了一樣呢。”那名雙頭狼人對著身邊的同類說道。
牛頭人默默看了眼手術室驚慌的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用錯了藥,造成了醫療事故啊。”
一時間。
排隊的獸人們開始低聲討論起來。
大概是他們還要不要進入手術室接受衛理的治療。
沒等他們商量出個結果。
兩名剛剛把熊人放在排椅上的石憨憨立刻走到排隊最前方一名兔女郎面前。
“你現在可以進去接受治療了。”石憨憨甲聲音沉悶的說道。
兔女郎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說道:“要不,我先等等吧。”
剛才熊人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讓她心中沒底。
石憨憨甲和石憨憨乙彷彿沒有聽到兔女郎說話一般。
直接把兔女郎拽進手術室。
“大塊頭,你們輕一點,弄疼我了。”兔女郎發出不滿抗議。
奈何根本沒有用。
兔女郎被粗暴的拉入手術室內。
衛理見狀不禁有些生氣對著兩名石憨憨說道:“你們以後對病人尊敬點,不要用暴力手段。”
兩名石憨憨點點頭。
衛理拿著又粗又長的軟管對兔女郎笑著說道:“咱們開始治療吧。”
“等一下。”兔女郎急忙開口說道。
她指著身前被蘑菇頂起的大圓弧有些紅著臉說道:“醫生,這兩個蘑菇能不能保留下來啊。”
衛理當下搖頭說道:“兔小姐,所有蘑菇需要統一清理,如果您非常在意大小的話,我們也有增大服務,絕對會讓您滿意。”
兔女郎眼睛冒出精光:“你們這裡還有那種服務?”
“是的,如果您有增大意向,等哪天有時間,我和您詳細介紹一下。”衛理說著就示意兔女郎躺在手術檯上。
兔女郎倒是十分配合躺了上去,雙腿不自覺分離出一個距離。
嗯?
衛理一愣。
這不是你的職業習慣吧。
隨後。
衛理就拿著又粗又長的軟管捅進兔女郎的嘴中。
兔女郎頓時瞪大了雙眼。
她還是第一次在醫院中體會到這種感覺。
出於職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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