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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馨攥緊衣角，目光不安地望向姜城：
“小弟……皓晨他，真的不會有事嗎？”
姜城聞言，差點氣笑。
他抬手彈了下李馨的額頭，“你以為誰都像韓羽那個蠢貨？”
“四階對五階。”
姜城抱臂而立，眼神卻漸漸銳利起來，“正常情況下，十戰九輸。”
李馨臉色瞬間發白。
“放心，排位賽只會影響名次，並不會被淘汰，最多吃點苦頭。”姜城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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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這場戰鬥馬上迎來了尾聲。
如姜城所說的那般，龍皓晨敗了，但是楊文皓也沒有好到哪去。
“你的實力很強，若是你我同齡，我未必能夠穩勝於你。”楊文昭朝著龍皓晨的方向指了個大拇指。
“比賽結束，二號勝。”裁判略帶急切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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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城緩步而來，白色衣袍在風中獵獵作響。
楊文昭收劍而立，星海靈爐的餘輝仍在周身流轉。
他看向姜城，鄭重抱拳：“姜兄，方才出手重了。”
場中的龍皓晨已被醫護人員扶下，少年臉色蒼白如紙，卻仍倔強地挺直脊背。
姜城抬手止住對方話語，目光沉靜如水：
“四階挑戰五階。”
“從他踏上擂臺那一刻起，勝負就已註定。”
他目光平靜地望向楊文昭，聲音不疾不徐，卻字字如鐵：
“擂臺之上，勝負各憑本事。”
“我姜城行事，向來只問是非，不論親疏。”
他側目瞥了一眼正在接受治療的龍皓晨，少年雖面色蒼白，眼神卻仍如淬火的劍，不屈，亦不悔。
姜城唇角微揚，淡淡道：
“師弟今日輸了，是他技不如人。”
“但。”
他忽然抬眸，眼底似有鋒芒掠過：
“待他傷愈，自會親自討回這一場。”
“至於道歉？”
姜城低笑一聲，單臂一攬便將龍皓晨穩穩托起。
黃金樹的光輝自他掌心流淌而出，如晨曦般籠罩在少年周身，那些猙獰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楊兄。”他抬眸，眼底金芒流轉，“當真以為我姜城，是那等輸不起的人？”
清風拂過，將他的白衣與龍皓晨染血的衣襬糾纏在一起。
黃金樹的光暈在他們周身盪漾，映得二人恍若沐浴在神光之中。
楊文昭望著這一幕，甚至開始有些恍惚。
良久，他這才開口：“受教了。”
.......
回到住處。
黃金樹的光輝漸斂，龍皓晨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雙眼。
室內很靜，只有窗外竹影婆娑的沙沙聲。
他試著動了動手指，經脈中紊亂的靈力頓時如針扎般刺痛。
“姐......”
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像是被砂紙磨過。
他艱難地偏過頭，目光在屋內搜尋：“......師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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