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送貨員的催促,老闆咬牙給出了回覆。
因為使用彩色印刷的關係,《信使漫畫》的每本售價被定在10美分的價格之上。
這樣的價格,對於一本才剛剛創刊的漫畫刊物來說,顯然不能算便宜。
要知道,就算是已經在報刊亭發行過,取得一定成功的《馳名漫畫》。
它的單本的售價,也才不過8美分而已。
2美分的差距,對於讀者來說,可不是一筆小錢。
尤其是在大蕭條這樣的年代當中。
“我應該先看一看情況的,或者少買幾冊觀察一下出售情況,不應該這麼衝動的……”
送貨員把一百冊的《信使漫畫》留下,就開車離開了報刊亭。
看著報亭前,堆放著的一小疊《信使漫畫》,老闆的眼中不僅閃過一絲後悔的神色。
只是事到如今,再後悔也沒有什麼用了,望著《信使漫畫》上超人高高躍起的身姿,老闆一邊嘆著氣,在整理報紙雜誌的時候,卻又不知覺的將《信使漫畫》放在了報亭一個比較顯眼的角落。
……
三月的紐約,氣溫中還帶著些許的寒意。
整理完當天的報紙和雜誌,老闆就坐進了報刊亭內,等待著客人的光顧。
隨著道路兩邊的路燈熄滅,下城區的天色也漸漸亮了起來,冷清的街道上依稀的行人開始出現,刺耳的喇叭聲更是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給我一份《世界日報》。”
來到報刊亭前,有行人駐足了腳步,掃過架子上整齊擺放的報紙書刊,目光在《信使漫畫》的封面上停留了幾秒鐘,對著老闆說的。
“好的。”
從報刊亭上拿起一份《世界日報》遞到客人的手中,後者接過報紙將零錢放到他的手中,同時伸手指著報刊亭前的《信使漫畫》問道:“老闆,這是什麼雜誌?”
“這是漫畫刊物,先生。”
聽到客人的詢問,報刊亭老闆連忙開口,回道。
“漫畫?”
聽到報刊亭老闆的話,行人的臉上流露出幾分興趣,將手中的《世界日報》夾在肩膀之下,將報刊前的《信使漫畫》拿起來,翻閱著裡面的內容一邊問道:“多少錢?”
“10美分。”
報刊亭老闆的報價,讓行人拿著《信使漫畫》的動作頓了一下。
低頭看了一眼《信使漫畫》的彩色封面,行人臉上閃過一絲掙扎的表情,最終還是將手中的《信使漫畫》重新放回到了報刊亭前。
“果然,還是因為價格的關係。”
坐在報刊亭內,老闆看著行人匆匆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
隨著天色漸漸亮起,報刊亭前的客人也變的多了起來,在這些客人中雖然偶爾也有人被《信使漫畫》封面上的超人形象給需要,做出詢問。
但是,在聽到每冊10美分的售價之後,他們還是表現出望而卻步的模樣。
一連幾次下來,就連報刊亭老闆也已經放棄了對《信使漫畫》的關注,甚至已經預設了漫畫虧錢的可能性。
“早知道,就少進一點《信使漫畫》了。”
報刊亭內,正當老闆懊悔的時候。
突然,有行人徑直來到報亭前,發出詢問。
“老闆,你這裡有《信使漫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