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生怕眾人誤會,連忙補充:“那時,我還未成為江騰飛的妻子。我與王爺皆是清白之身。”
“哇啊~”顧若璃開心地烘托氣氛:“王爺若是喜歡江夫人,完全可以三媒六聘,迎娶過門,幹嘛要偷偷摸摸的呀?嗯?難不成王爺喜歡偷情?”
“阿璃,”夏侯璟是自己的親弟弟,夏侯淵並不希望顧若璃與他的關係鬧僵,連忙提醒:“你別貼油加醋。”
“是呀!”夏侯璟手握50萬大軍,德高望重,權勢滔天,夏侯宸若要順利登基,必定要仰仗他的幫助,不想與他公然作對,連忙道:“母后,皇叔不是那種人。這其中肯定有隱情的。”
顧若璃傲嬌地哼了一聲。
在場的一眾文武百官與貴女們心想:攝政王與皇后的關係真差啊。
唯有夏侯璟本人知道,顧若璃這是在報復他。
二日前,顧若璃與夏侯淵同乘一騎,舉止親密。
夏侯璟得知後,醋罈子被徹底打翻,當天晚上就對顧若璃翻來翻去一頓折騰,害得她根本沒睡好覺。
所以,此刻,逮著機會的顧若璃開始了不痛不癢的反擊。
真是幼稚得可愛,真想當即抱起來親上一口。
如此想著,夏侯璟冷冷地看向了周芸樂,道:“江夫人,那日,本王並未看到你,更沒有你說的寵幸。江真真,不是本王的女兒。”
“不可能!”周芸樂咆哮道:“王爺這是要賴賬嗎?”
“江夫人,”夏侯璟不想在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上浪費時間,淡道:“若你不信,本王可以與江真真滴血驗親。來人,取水來。”
“等一下!”江騰飛連忙道:“其實也沒必要鬧到滴血驗親這一步吧……”
“是呀是呀!”江靜姝與夏侯睿等人做賊心虛,紛紛附和。
“江騰飛,你什麼意思啊!你是想讓我與真真給你陪葬嗎!你做夢!”周芸樂厲聲呵斥了江騰飛後,對著夏侯璟道:“臣婦願意接受滴血驗親。”
很快,臨福便取了水來。
江真真開心地將自己的血液滴入了水中。
隨後,臨福將水盞恭敬地呈到了夏侯璟的面前。
夏侯璟拿起了匕首,刺入指尖,血液滴入水中。
在場的眾人紛紛屏住了呼吸。
只見,水中的那兩滴血液宛若一對陌生人,完全不相容。
“皇嫂,你看,本王與江真真毫無血緣關係。”比起周芸樂等人,夏侯璟更樂意找顧若璃的茬:“你隨意誣陷本王,是否應該向本王道歉呢?”
“行了,阿璟。”夏侯淵出口維護:“上次,你誣陷阿言投毒。這次,阿璃說你喜歡偷情,你們一來一回,就這樣扯平了。
過去的事兒,誰都別說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和氣一點。”
顧若璃與夏侯璟給夏侯淵面子,不吱聲了。
在場的文武百官見狀,忍不住交頭接耳,輕聲嘀咕:“我就說嘛,攝政王怎麼可能與江夫人有孩子呢。”
“這江夫人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還想攀上攝政王。”
“不!不!這不可能!”大殿下方,周芸樂望著水中的血液,驚撥出聲:“我可以確定,真真的確是王爺的孩子!這水有問題!肯定是這水有問題!”
“水沒問題,”夏侯璟淡道:“是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