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要撒謊?我自然當年曾參與誤殺你父母,有何好處?再者你武功如此之高,我不會蠢到自尋死路的。”趙錢孫不會作死。
喬峰聞言神情微微呆滯,情緒亦是平靜下來,放開了智光大師,冷聲道“哼,後面又怎樣了?”
“後面的事情,你自己也應該清楚……”智光大師將之後的事情娓娓道來,玄悲大師傳授他的武學,後又讓汪幫主看上收為弟子。
聽著智光大師的敘說,喬峰雙拳緊握心中不由悲憤而起,“這麼說來汪幫主既是我的恩師也是殺我父母的仇人!”
“不!不!不可能,絕不可能,我喬峰怎麼會是兇殘暴戾的契丹人,不!”喬峰的心中不斷的排斥這個想法,這個念想如影隨形。
“哎,你本可以繼續做你的幫主,行俠仗義,造福於民……只可惜不知是誰把秘密抖了出來,唉。”智光大師也對此感到遺憾。
話語落,方休冷沉的目光掃向表情悲哀的馬伕人,她的眼中深處流轉幾分自鳴得意。
“這封信是帶頭大哥力勸汪劍鬢,勿把幫主之位傳於你的信件。”徐長老這時候拿出那封信來增加可信度。
“可否先讓我瞧瞧是不是原信?”智光大師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徐長老要信。
“不錯,的確是是帶頭大師的筆跡。”智光大師接過徐長老信仔細觀摩確定是帶頭大哥的信,看到右下角的署名,眼神一凜。
就在智光大師要撕下信函最關鍵署名的時候,方休可一直注意著智光大師的動靜,腳踏凌波微動,身化捕風捉影。
“大師你這是要做什麼?出家人這番行為可不好啊。”方休及時扣住智光大師的手,以柔勁奪而不傷,順走了書信,淡然說道。
“大哥給你。”方休反手就將書信挾柔勁射向喬峰。
“多謝了,賢弟。”喬峰順勢接下了書信看了起來。
“哎,施主又是何必了?喬幫主已經知道此事必會為父母報仇,汪幫主已逝去,何必要再添一條亡魂?”
“所有的罪孽不如就讓老衲一人承擔!”智光大師沒有想到方休的身手會那麼快想要毀紙已來不及,所以甘願赴死換帶頭大哥。
“啊,為……為什麼會是他?!”喬峰見到信封上的名字踉蹌不穩地退後數步。
“哎。”方休當然知道信封上的署名是誰,不就是少林寺的方丈玄慈,只是這件事對喬峰的打擊太大,一時間難以接受。
之後馬伕人又拿出汪幫主送給喬峰的扇子嫁禍,以此嫁禍喬峰入內盜信,知其身份來歷因此殺死馬大元。
“哈,你的意思是說我大哥是小偷?這番言論四位長老,諸位武林前輩你相信嗎?”方休冷聲笑道。
“那請問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在喬峰身上偷東西?”馬伕人反問道。
“對啊,馬伕人,你也說了以喬峰的身手,要到府上取物,卻易如探囊取物,更不會愚蠢到連隨身事物都落在貴府之上。”
阿朱看不過眼指出馬伕人言辭中的漏洞,眾人均覺得阿朱的言辭很是有道理,紛紛暗自點頭。
喬峰見阿朱姑娘為自己打抱不平,回首向阿朱微笑以示謝意,阿朱臉上不知泛起微紅。
“以我的武功要入室殺人輕而易舉,根本不會遺留下任何破綻可言,何況大哥的武功尚在我之上,豈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
“馬伕人此番言辭未免有些漏洞百出了。”方休毫無客氣回懟道。
“如今證據確鑿,鐵證如山,請徐長老主持公道。”馬伕人臉色微沉,低頭向徐長老請求道。
“哈,笑話,何來的證據確鑿,何來的鐵證?一把扇子能說明什麼問題,馬伕人如此急著給大哥定罪,是有什麼不可告人之目的?”
“馬伕人今日所行之事不就是想要要逼大哥退位。”方休看得明白心中更是明鏡,擔心望向喬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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