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東夷城使團進京的第二天,徐來便收到了一份請帖,接待東夷城使團的慶帝,慶帝發的。
依舊是那個祈年殿,依舊是那些個朝臣。
不同的是,這次的祈年殿真和王啟年有了那麼一點關係。
這次,範閒是帶著王啟年在身邊來參加的這祈年殿宴會,只是王啟年雖然有正兒八經的公務員身份在身,但還遠遠達不到能在這種級別的宴會上混上一個坐位的地步,所以他是站在範閒身後。
而徐來身邊這次坐的也不是柔嘉,而是北齊的大公主。
她也收到了請帖,所以便和徐來一起來了,只是兩人並沒有分桌,反而她很是乖巧的就在徐來身邊坐著。
這似乎有些於理不合,畢竟再怎麼大家心知肚明她也是一國出使的公主。
但無論是誰,就即便那些北齊的官員,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瞎了狗眼的去指出來這個不和支出。
倒是李雲睿這個女人看著徐來身邊的戰穗兒的時而會露出點玩味的笑意。
先聽曲,再看舞。
一切基本的娛樂流程走完,又來回喝點小酒後,慶帝這才開口道;“雲之瀾,朕記得你去年才來過,也是在這祈年殿朕見了你,這次你東夷城來是為了什麼?”
沒有什麼假客套,雷厲風行的直接提問,這很符合慶帝的性格。
並且,在此之前慶帝也確實沒有見過雲之瀾。
不過,關於對方的目的,慶帝自然是有些猜測的,至少範閒對東夷城的信件就瞞不過他慶帝的眼睛。
也是因此,他連東夷城遞交的國書都看都沒看。
“陛下,雲之瀾此次前來是奉了家師之命為家師收徒而來。”雲之瀾起身不卑不亢的開口。
“收徒?你是說收徒,四顧劍要收我慶國子弟為徒?”慶帝似乎忽然來了興趣。
“啟稟陛下,家師曾聽聞慶國京都司南伯爵府家大小姐範若若此女蕙質蘭心,如此才有了收徒的心思。”雲之瀾開口說道。
遠在東夷城能聽到關於一個伯爵府家大小姐的事?這就有點扯了,他堂堂四顧劍哪有這閒心逸緻。
但這就是大宗師威嚴,他四顧劍說有便有,無需解釋。
而這也是四顧劍和苦荷的不同之處,若是苦荷自然會要找個比四顧劍更好的藉口。
“範若若?”慶帝似乎有些沒想到,轉頭看向了範閒。
此刻範閒桌位也沒有之前的靠後,而是已經非常靠前。
見慶帝看向自己,沒如上次牛飲的範閒起身出列道;“啟稟陛下,若是京都沒有第二個司南伯爵府,那範若若應該正是家妹。”
說完,範閒看向雲之瀾開口道;“雲大人,家妹雖勉強能稱的上有些聰慧,但卻也沒有傳揚天下的名聲,範閒不解,大宗師是如何會聽到家妹的?”
他自然是要演戲的。
不過這問題範閒也是問錯了人,雲之瀾側身看向範閒,臉色平靜道;“家師的想法不是我等做弟子的可以揣度的,我不知道,若是範大人有所疑問可以親自去東夷城當面問過家師。”
雲之瀾其實也沒有說謊,他接到這個命令時也是一臉茫然,但不管忙不忙讓他按照自己師傅的意思去做那就總沒有錯。
額......
範閒似乎被噎住了,也是,去找大宗師當面問,這沒有幾個人有這種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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