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那個大姐夫怕是早就有了想法,可他就是有一點想不通,為什麼對方會在那個時候彷彿就未卜先知了一樣呢?盛長柏對此詫異。
盛弘抬頭看了眼兒子兒媳勉強的笑笑道:“柏兒不比安慰為父,為父一切都懂的。”
盛長柏一笑搖頭道:“父親,兒子並不是想說什麼安慰的話,父親且想,為什麼突然間就有了選秀的事情,難不成真的只是新帝后宮缺人不成?”
盛弘一愣問道:“不然呢?難道這裡面還有其他的事情?”
其實盛弘這人有時候很清明,又是個又很迷糊,特別是他自己身處局中之時,更是如此,要不然他也不會夢想這輩子就當個三品。
哦,對了,現在的盛弘已經是三品了,三品的禮部侍郎。
盛長柏搖頭道:“當然不是,父親,恐怕這就是新帝拉攏廟堂中那些權貴的一個手段,等選秀結束,那些權貴恐怕會都變得和新帝沾親帶故,如此之下,新帝這個位置就坐穩了,所以我才說讓父親不必擔心。”
盛長柏是真不通人情世故人嘛?
肯丁不是,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以後能做到宰輔的高位,他一直以來或許都說是不屑人情世故更合適。
“柏兒,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新帝的權術手段,就為了穩固朝綱?”盛弘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抬頭看著兒子。
“是,所以父親大可不必為以後擔心。”盛長柏點頭。
凡事有例外,與盛弘兩口子愁眉不展不同,林棲閣中。
“墨兒,眼看著就要到了進宮選秀的日子了,到時候我的墨兒或許說不定就能一舉成為宮中的娘娘了。”林噙霜為女兒梳理這秀髮,看著女兒精緻的容顏笑道。
對於和盛家的都在擔心不同,林噙霜看的明白,又或許看的角度不同,在她看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退又不能退,一旦新帝被推翻,那抄家滅族肯定是沒跑了,反正這種事情肯定已經不是她能考慮的了。
既如此她乾脆就不想這種事了,反而最近熱議的選秀成了她的主動目標。
這點她想的也和別人不同,別人都在擔心不成了怎麼辦,她林噙霜就不同,她想的是如果成了,那又會怎麼樣。
其實縱觀林噙霜的一生,她一直都不缺的就是冒險精神。
雖然這個冒險精神很多時候都是用歪了的。
而且從上次盛墨蘭回府後說徐來怎麼怎麼對她好,她就心裡一直覺得徐來是對她女兒有意思的。
雖然皇后的人選已經定下來,但若是女兒能當個皇妃,那也是尊貴無比的。
而且皇后還是那個蠢女人的閨女,她就不信,她能壓了那女人幾十年,她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女兒壓不住那女人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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