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雞起舞已成為了一種習慣。
侯府院中,徐來一招一式的揮舞著長槍。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待徐來停下的時候,已經是一身大汗。
“公子。”小蝶見徐來停下,快步上前把手帕遞給徐來擦汗。
“小蝶,現在什麼時辰了?”徐來喘著粗氣問道。
“公子,現在快到卯時了。”小蝶見徐來自己胡亂的擦了擦,就拿過手帕自己為徐來擦著說道。
“石頭,石頭呢?”徐來聞言叫了兩句。
“公子,您讓石頭去盛府通知,他還沒回來呢。”小蝶聞言連忙說道。
“哦,那我去洗漱一番,等他回來讓他直接找我。”說著徐來轉身就走向浴房。
待徐來衝了身子,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的時候,石頭已經守在了門外。
“公子,長柏公子說,學究每日卯正正式開堂,讓您一定要在卯正之前趕到。”石頭一見徐來出門,連忙說道。
卯正時分,也就是六點鐘,這早上上課可夠早的,古人對一日之際在於晨,總是那麼嚴格。
“好,禮物都備好了吧?”徐來邊走邊問了一聲。
“公子,都備好了,我已經讓人裝了馬車。”石頭回道。
“嗯,我自己去就行,等會你去找侯爺,拿了他的親筆信交給田威再去尋我。”徐來吩咐道。
顧偃開起的比他還早,天不亮,就已經去上朝去了。
要說,在這大宋當個官還真挺難的,動不動的就要天還不亮就要去上朝,之所以是動不動不是每天,那是因為,也不是每天都上朝。
畢竟,真每天上朝,那最難受的就不是大臣了,而是皇帝。
主僕二人剛出了小院。
“二弟,咳咳,二弟。”迎面一個病秧子就抬著手叫著徐來。
“兄長?你這身體起來這麼早幹嘛?”徐來一愣,隨即一臉和善的笑道。
身邊的石頭看到自己公子這個笑容,看來人的眼神變的深邃了起來。
“咳咳,我沒事,昨日便聽說二弟回來了,只不過太累了早早的去休息了,又聽下人說二弟天不亮就在院子中晨練了,所以我才來找二弟說說話。”顧大郎邊說邊走。
徐來見狀連忙上前一把扶住顧大郎:“怎敢勞煩兄長拖著病軀如此。”
說完他小聲的冷笑:“兄長,您這身體還是好好的在房間休養吧,要不然,我那懷著孕嫂嫂可該怎麼辦啊?”
此刻顧廷煜的老婆剛懷孕大起肚子。
對於這個病秧子兄長,兩人之間雖然可以算的上是因為有人刻意製造誤會而起的衝突,可徐來也不打算用什麼感動對方的手段。
甚至整個顧家……
顧大郎顧廷煜一愣,他或許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弟弟會這麼和自己說話,畢竟現在還沒完全翻臉呢。
“二弟,你……”顧廷煜看著徐來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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