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來了,徐來像是迷茫的問道:
“哦,世兄要與那盛家為何比試?”
袁文純一笑道:“你我皆是貴族,那盛家本來就高嫁於我忠勤伯爵府,為兄此意就是提醒提醒他們要懂得規矩,賢弟就以大雁為賭注,和那盛家比試一番如何?”
徐來腦子急轉,想了片刻笑道:“好,那我就答應世兄了。”
真的答應嗎?船能安全靠岸再說吧。
“那為兄就在這裡先謝過賢弟。”袁文純喜色外露,起身行禮。
徐來起身還禮道:“世兄客氣,那若無其他事,仲懷便先告辭了。”
“賢弟請便。”袁文純客客氣氣的笑道。
徐來放下帶著石頭直接回了房間,待走到門口時,徐來停下了腳步道:“石頭,你在門外守著,不許任何人打擾我。”
“是公子。”石頭憨厚的點頭答應,徐來獨自進了房間。
房間內,徐來剛進門就看到了門旁貼牆站著的田威。
他笑了笑直接擺手示意沒事,然後坐到床邊。
皺眉想了一下開口說道:“田威,你能把這幾條船都破壞掉嗎?”
田威一愣,隨即點頭:“主人船體大多以木頭為主體,可以。”
“那破壞掉吧,沒有了聘禮還怎麼求親呢。”徐來喃喃的說道。
就是不知道就這麼把船破壞掉,會不會鬧出人命。
這是古代,船上還有這麼多丫鬟,女子熟悉水性的可不多見。
田威一愣旋即道:“主人,你要破壞袁家求婚?”
徐來一怔詫異道:“你怎麼知道這船是求婚去?”
“主人,我剛剛在船內偵查了一圈,聽到厲害丫鬟說了這件事。”田威回道。
哦,也是,偵查情報本來也是特種兵的拿手戲嘛,更何況這位還是精英呢,徐來點頭。
田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徐來問道:“怎麼了?需要工具還是有別的問題?”
田威搖頭道:“主人,我是覺得如果只是把船破壞,把聘禮沉了,不足以破壞袁家求婚?”
“為什麼?”徐來詫異,沒了聘禮還能求婚?
“主人,我聽丫鬟說,這船的主人是忠勤伯爵府的,屬下直言,以忠勤伯爵府的地位,就算空著手到揚州,他只需要拿出忠勤伯爵府的名義去借,想來也能隨便再湊出一份聘禮。”
徐來一愣,然後眉頭緊鎖起來,這他倒是沒有想到,如果這樣那豈不是要另想它法了。
愁眉一會,完全沒有絲毫方法,徐來看了一眼田威,一拍額頭,對啊,一人計短兩人計長,當下直接開口問道:“那你有什麼辦法能破壞這袁盛兩家的親事?”
“殺。”田威很冷酷的說了一個字,徐來手一抖,嘴角抽搐的問道:“殺?殺誰,難道把人都殺了?”
“殺袁家大郎,只要他死了,那下聘之事自然會被破壞,袁家大郎身死,那麼袁家就需要辦喪事,辦了白事,那這個親事就自然不會再繼續,而且袁家大郎是前往盛家求婚的路上身死,那以後袁家自然也再不會與盛家談什麼婚事?”
這……好有道理的樣子,可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如果按照田威的建議這麼做不止要破壞一樁婚姻還要殺個人,這徐來有點接受不了。
他沒有說話,半天沒有想到別的辦法,走到窗戶邊看著船下看似平靜但其實暗流洶湧的水面,和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主人,船再有兩個時辰就要靠岸了,估計盛家的人已經在岸邊等候了。”田威提醒了一句。
徐來手抖了抖,旋即聲音有些顫抖的道:“那,那你去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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