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許輕宜恍恍惚惚的靠著,第一次知道這車這麼特別。
嘴上隨口問曾淮西的話是什麼意思。
結果代駕司機也在笑,顯然是聽懂了曾淮西對沈硯舟的內涵。
曾淮西一臉邪惡的詆譭沈硯舟,“細仔尤其喜歡不斷的換女朋友,還不斷的換姿勢,畢竟找個合拍的不容易,像我這種優質品種,往往就很專一。”
許輕宜:“……”
一聽就知道是那種江湖傳言了,還是睡會兒吧。
也不知道曾淮西后來什麼時候睡著的,到雅源的時候還睡得不動彈。
代駕幫忙把他架到了一樓的房間門口,然後許輕宜幫他開門。
“你是不是說要給我煮什麼湯喝?”曾淮西突然問。
許輕宜被他這一驚一乍的又嚇一跳,“你裝睡?”
曾淮西使勁眯著眼,“沒裝,還想吐,快……”
除了吐,他倒也沒有別的反應。
吐完之後自己走出來在沙發上靠著,等許輕宜的醒酒茶。
許輕宜端著兩杯醒酒茶出去的時候,曾淮西突然問了句:“咱倆誰大啊?”
許輕宜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你喝昏了,我女的。”
曾淮西:??
然後反應過來她誤會了,忍著笑低頭看自己男性部位,然後嘖嘖舌,“那肯定是我……”
“其實我問的是年齡。”
許輕宜當然也反應過來了,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知道?”
非得顯她年齡大,馬上奔二十六了,轉眼過三十就感覺老了,誒。
“那我叫你姐姐。”曾淮西笑眯眯看她。
許輕宜輕哼,“我只有你一個員工,不叫許總叫什麼姐姐?”
曾淮西假裝沒聽見。
“你晚上還會吐嗎?”許輕宜在想,她今晚有沒有必要在這裡陪他。
萬一睡著了吐,嗆到了出什麼事,她就是責任人了。
曾淮西:“不好說,應該會,沒事我能應付,你上去吧。”
許輕宜上去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又下來了,自帶了枕頭和毯子,湊合一晚。
喝過酒之後通常都睡不著,導致許輕宜第二天眼睛疼頭疼。
更頭疼的是,孫琮酒醒了,開始搞事了。
昨晚簽過的合同,人家說不算數,喝多了籤的。
許輕宜有些無奈,“孫經理,籤合同的時候咱們都沒醉,您簽字還闆闆正正的,何況我們按過印的。”
孫琮直接裝傻,“我按了嗎?是我助理吧?”
曾淮西把電話拿了過去,“孫經理,我們去您公司吧,您昨晚把我摸了,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孫琮瞪大眼,昨晚就看他不對勁,這會兒一聽直接噁心得不行,“你他媽胡說八道什麼?!”
曾淮西笑眯眯,“我可是錄下來了,您看著辦吧,我們馬上過去。”
他昨晚確實在桌子底下放了手機,確實錄了,本來準備勾引那倆男的,結果趁他去衛生間,那兩人不幹人事。
影片錄到許輕宜被欺負那一段,曾淮西是不能拿出來了,但可以把他換成主角,嚇唬嚇唬也爽啊!
掛了電話,兩人洗漱收拾,直奔孫琮他們公司。
孫琮只是廣告部其中兩個板塊的廣告經理,連部門經理都不算,知道他們過去,直接嚇得不見人了。
撒潑那套沒用上,沒辦法,只好找去廣告部。
部門經理剛好在,看了一眼他們的合同,皺起眉,“誰籤的找誰,不要越級。”
許輕宜及時攔住他,“經理,我們跟孫經理已經簽完了,按理說,也該遞交您這邊走程式,定金我都交了。”
部門經理眉頭收緊,“你給誰交定金了?”
“孫經理。”
“那就找他去。”
得了,曾淮西看出來了,從上到下都一個德行,就是想耍賴。
就一個合同而已,他們才是花錢方,這也耍賴?
“找律師吧。”曾淮西把合同抽回來。
部門經理一把拽住他,“你什麼意思?”
廣告部總裁今早剛出了事,現在整個廣告大樓都跟著急。
公司形象受到影響,給了敵對廣告公司機會不說,他們的廣告效果大打折扣,是要給客戶倒賠錢的。
這個時候許輕宜他們還找上來,而且是簽過的合同,等於又要多賠一筆。
這錢最可能還是部門經理自己掏一大部分?誰不急?
這是孫琮籤的字,程式沒到他這兒,那就讓孫琮掏錢去!
他們要是找律師,那更糟糕,傢俱廣告部總裁的醜聞效應,賠得只多不少。
走廊那邊急急忙忙走過來好幾個人,一邊指揮:“都收拾收拾趕緊的!衣服穿好!領帶繫好!把地弄乾淨,新老闆馬上過來!”
部門經理一把撥開曾淮西,“什麼新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