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剛吃飽,什麼也吃不下,坐在那兒從窗戶裡看海面。
沈硯舟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時卿面前一排的飲料和酒,好心提醒,“那倆最好別一起喝。”
時卿瞥了一眼。
反正不知道什麼酒,他一個天華太子爺都沒見過,能有什麼稀奇?
“我還就喝了!”他跟沈硯舟槓上了,當著沈硯舟的面一仰而盡。
心疼死他,讓他收七千!
沈硯舟看了許輕宜,“想吃什麼。”
她禮節性的笑笑,“不用。”
時卿衝沈硯舟擺擺手,“你去外面候著,看到你,我這飲料都變味了。”
酸唧唧的。
沈硯舟只和許輕宜說話,“有休息室,累了可以過去躺會兒。”
她今天肯定沒睡懶覺就起來了。
許輕宜還是客客氣氣,“不困,謝謝。”
沈硯舟只好出去了。
時卿抿了抿那個粉色的飲料,“挺好喝,你嚐嚐?”
許輕宜看著他面前倒了好幾種飲料,有些無奈,“你進貨來了?”
時卿勾唇,“這個真的不錯,回去我也搜著買來喝喝。”
茶室裡暖和,他們倆觀景,又玩了兩把遊戲,還挺愜意。
過了會兒,時卿卻輕輕吸氣,皺起眉,捂肚子。
許輕宜看了他,指了指休息室尾部,“那兒有衛生間。”
時卿馬不停蹄的出了茶室。
沒大會兒,又在微信裡向她求救,“沒紙!!”
許輕宜起身出了茶室,先去休息室看了看,沈硯舟不在,她也沒找到紙。
她只好去駕駛室找沈硯舟。
“篤篤!”
沈硯舟靠在駕駛室,回頭看她,也沒別的動作。
許輕宜指了指上面,“時卿在衛生間,說裡頭沒紙了。”
沈硯舟事不關己,“沒有,大齡窮鬼,買不起,讓他自己想辦法。”
知道他故意自嘲,許輕宜聽完有點想笑。
“你別難為他了,我的工作前景和他關係比較大。”
沈硯舟起身走到她面前,“也可以有……”
他的氣息都已經到她鼻尖了,許輕宜堪堪躲開,“有人……”
沈硯舟勾住她的腰,抵進唇畔,“他敢光屁股出來算他厲害。”
許輕宜被他吻得站不穩,被他順勢放在身後的小沙發上。
直到他俯身欺壓,她才渾渾噩噩的雙手撐在他胸口往外推,“不行……”
總感覺最近她的病情嚴重了,每次被他碰都像被磁鐵吸著、上了癮一樣。
沈硯舟清楚的感覺了她,像是動情,又像故意,“你想了。”
他沉聲抵著她,“我賭他不敢來。”
許輕宜很努力的穩著聲音說了個別鬧,“你再亂來我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