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邊嗎?”
“你在外面?”
許輕宜另一手趕緊推沈硯舟。
沈硯舟退開,“生氣了?”
她眼疾手快的在那一秒把語音給關了。
沈硯舟當然聽見了對面的人說話,還一連問了三句。
他側首看了一眼手機螢幕,看到和她組隊的那個頭像,“又換情侶了?”
不是上次和梁方霖玩的時候那個情侶的頭像。
“時卿。”她退出遊戲,“不是情侶,是我的金飯碗。”
許輕宜在微信裡跟時卿說有點事要出去,今天玩不了了。
然後手機就被沈硯舟拿走,放在一旁,一邊纏吻一邊問:“吃飯了嗎?”
“不餓。”她仰起臉,主動。
沈硯舟眼尾溢著愉悅,大半天的擔憂煙消雲散。
“再怎麼急,飯還是要吃的。”
被直接說破還是會有點不好意思,許輕宜想了想,“你沒吃?”
“那你先吃點,冰箱很多吃的,你挑一挑,我……去準備準備。”
沈硯舟微微勾唇,還沒有意識到今天的陣仗比較大。
走到臥室門口,又問他,“你要洗澡嗎?”
沈硯舟微微勾唇,表示預設了。
許輕宜去幫他把洗浴會用到的東西放在顯眼的位置,然後先去準備顏料等等。
等沈硯舟吃完去洗澡的時候,她開始捯飭自己。
他洗完出來的時候,許輕宜在露臺,裹了一件長款的睡衣,釦子扣到最上面,面前是兩杯紅酒。
沈硯舟過來的時候,勾著不懷好意:“穿這麼嚴實?”
她笑笑,“喝點?”
他伸手,準備把酒杯接過去,她卻突然避開了,自己抿了一口。
吻他。
許輕宜只是簡單的吻他,一起喝酒。
但沈硯舟明顯受不了她這一套,畢竟,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
但他想要深吻,她又逃得和兔子一樣靈活,“不想知道我穿的什麼?”
想,所以更迫切。
但也看得出來,她今天興致高,想多玩會兒。
沈硯舟坐在柔軟的白色毯子上,身軀稍微往後靠,壓著呼吸,任由她欺身吻上來。
他們之間的吻很容易就能進入白熱化階段。
許輕宜外面裹著的睡衣被撤走。
沈硯舟看到她身上的網衣時血液一瞬間往上湧,劇烈到喉嚨都在發漲。
連體式網衣,單獨穿,她的美好全部一覽無餘,好像遮了又好像什麼都沒遮住,那種若隱若現能要人命。
沈硯舟吻她的呼吸都是混亂的,“你到底有多少寶貝?”
許輕宜的這套衣服,其實是之前去影樓接廣告之後才看見的,至於購買,完全是給沈硯舟買的。
為了哄騙他給她當裸模。
她輕輕的笑,“以後你就知道了,慢慢挖掘吧。”
其他的她沒有,做這一行的,這些物品的種類、式樣可以重新整理普通人各種性知識盲區。
沈硯舟有些迫不及待的時候,許輕宜反而放緩了節奏,輕輕推他,“我站起來,遠一點給你看?”
沈硯舟活了二十五年還沒因為這事流鼻血過,今天感覺要交代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