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勾唇,“那誰叫我命好呢?”
“至於他麼……”
藍婪回頭看著許沉,上一次讓他給跑了,這次既然都弄到手了,於公於私,她都得把他栓死,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也就這一點,沈聿橋說得對,她得讓許沉覺得她身邊,那是日日常新。
所以這馴狗的日子還長著呢,得常馴。
“那我先走了沈總!”藍婪擺擺手,心滿意足的走了。
許沉手臂圈過去不讓她亂晃,下了臺階後,回頭看了一眼沈聿橋。
沈聿橋嘴角扯了扯,眼神跟看戲似的。
許沉把藍婪送上車,“等我兩分鐘。”
藍婪睜開眼,“幹嘛去?”
“找沈聿橋聊兩句。”
她頓時酒醒了一些,許沉雖然忘了以前的事,但是從周圍人嘴裡多半也能知道和沈聿橋有仇,“不會動手吧?”
許沉似是笑了一下,“他敢的話。”
“……”
等許沉走後,藍婪敲了敲王都後座,“你看著點,別一會兒打起來。”
然後王都也下了車過去看看。
沈聿橋還在原地,看著許沉去而復返,臉上表情變化不大。
許沉走近之後,沈聿橋還給許沉遞了一支菸,之後兩人一起點菸,完全沒有死對頭的樣兒。
只不過許沉夾在指尖沒抽。
沈聿橋瞥了一眼他的煙,幾不可聞的輕哼,“一個女人還把你治住了。”
許沉以牙還牙:“你也可以讓段唯依和慕斯出國,這樣治不到你。”
沈聿橋冷冷的別開眼,然後長長吸了一口煙。
“現在舒服了,你們一對大奸大惡,加起來佔了我科研室六十點五的股份!”沈聿橋說話都像是咬著牙。
許沉漫不經心的彈著菸灰,“又沒逼你。”
沈聿橋還能說什麼?
當初出方案的時候,確實是他自己選的這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選項。
“不是看在當初養了我幾年將功補過,又有慕斯和許輕宜的份兒上,遲早再把你弄進去也說不定。”許沉又道。
沈聿橋懶得再掰扯,他這輩子紛爭太多,早就看透了,能夠分些擔子出去,也挺好,手裡這些股權夠他一家三口幾輩子衣食無憂,還有什麼不滿足?
許沉揚了揚手裡的煙,拾步下臺階離開。
王都看著許沉過來,兩個人錯開的時候,王都特別順手的把煙接了過來,幫他滅了,然後回去開車。
許沉剛坐進車裡,一旁閉著眼的人就不滿的皺了皺眉毛。
醉得眼睛睜不開,但是不妨礙討伐他:“許沉,臭死了!”
許沉往裡挪了挪,“沒抽,你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