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還是不動。
許沉直接把她抱起來放到了身後桌子上,她一緊張,伸手勾他脖頸。
就這樣,手腕被他順勢握了過去,看了一眼大拇指內側被書頁劃到的地方,眉頭皺起來。
藍婪沒眼看,知道他那個表情的意思,被螞蟻咬一下估計都比這個重。
本來她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正好他這會兒放鬆了警惕,藍婪又一次把手掛到他脖子上,“都七天了,有這麼不高興?”
許沉試圖把她的手拿下來。
藍婪威脅,“你要是再拒絕,我可就在這兒勾引你了。”
許沉先是頓了頓,隨即繼續拿了她一個手腕,把她的手臂放下來。
藍婪說做就做,被他拿掉的手順勢就像水蛇似的往他腰腹處攀纏。
許沉只穿了一件T恤,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藍婪指尖習慣的在他腹肌上作亂,“這麼硬?”
許沉輕輕眯了一下眼,喉結微動的瞬間,突然身軀往前抵近,“藍大總裁,你是不是忘了,你辦公室裡的監控對這裡清晰可見?”
藍婪一僵。
她確實是完全忘記這回事了。
雖然她出來的時候只有電腦開著,電子大屏沒開,但是如果老組長他們先開會,把電子屏開啟的話,預設第一畫面就是公司內各處的監控。
就算他們切換,也一眼能先看到這裡。
她在許沉面前雖然撩人,但下屬眼裡還是很勤勉的,這個形象不能壞。
所以,藍婪第一反應就是準備推開許沉,從桌上下來。
然而,許沉非但不退後,反而緊緊抵著她,迫使她分開腿。
“怎麼,但凡沒人藍總就為所欲為,一旦有人就開始怕了?”
他像是跟她有仇,一下狠狠吻下來,短暫糾纏後退開一厘米,睨著她,“我是什麼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麼?”
藍婪感覺他可能是真的生氣了,緩了緩浮動的呼吸,覺得應該安撫他一下,“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咱倆這關係,你又沒表白過,我哪知道你喜不喜歡我,你以前很討厭我……唔!”
她的話突然被打斷,嘴唇被咬了。
真咬。
藍婪在那兒含糊不清的罵人:“要死啊你……”
好疼!
許沉低垂眉眼,就那麼狠狠盯著她,“我不喜歡你?看來以往每一次都不夠賣力,沒讓藍總感覺到。”
藍婪稍微驚恐的張大眼睛,“你幹嘛?”
她的腿踹了踹,但是踹不到他,完全是憑空的,就好巧不巧,這個桌子在牆角,旁邊的臺子上放了藝術花瓶,藍婪腳腕上的鏈子勾到了瓶口處的枝丫。
“嘩啦!”一聲,花瓶被她的腳鏈勾到地上,碎了。
驚得藍婪連忙開口:“好好好,我知道你喜歡!還想幹嘛你直接說,我都答應行不行?”
許沉果然停下來,看著她,“讓姓戴的從你家裡搬出去,我搬進去。”
藍婪眨了眨眼,也……行。
她點點頭。
“說話,我塞你喉嚨了?”
他一臉的不爽,活像她不吭聲就不算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