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太都這麼說了,陸太太笑笑,“小事情,到時候查的結果連銀行職員都回避,你自己看就好。”
確保她看完不往外說,就等於誰也不知道。
許輕宜都沒想到這麼簡單,最直觀的感受到了所謂的人脈!
後來她又單獨跟傅太太聊了一會兒。
傅太太說:“最長可以往前查十五年的,看情況,還可以更長一些,看你需要,但你得確保你這邊能保密。”
許輕宜點頭,“那一定的,我也只是看看,查到的結果不會往外說的,您放心!”
傅太太需要找個信任的經理人,確保哪天可以查,到時候會再通知她。
許輕宜今晚開心,多喝了兩杯,走之前讓曾淮西過來接。
回去的路上,許輕宜幾乎上車就閉眼,一路都在睡覺。
等到了雅源,可能是睡一覺的緣故,酒勁兒反而上來了,整個人更加迷迷糊糊。
她甚至以為是曾淮西把她送進家裡的。
躺到床上有人給她脫鞋,她才連忙把腳縮回來,曾淮西剛剛不是走了嗎?
許輕宜閉著眼睛,“沒事,我自己可以,你回去休息吧。”
“你這個樣子能自己呼吸就不錯了。”床邊的人低聲責備,然後再一次握了她的腳腕。
許輕宜終於意識到這個好聽的聲音不是曾淮西的。
她歪過腦袋,眯著眼,努力的看清那個人。
沈硯舟。
她一雙眉毛皺起來。
沈硯舟不樂意了,“怎麼看到我是這麼個表情,你的太子爺忙著呢,可沒空這麼體貼的伺候你。”
這話就挺酸,說的好像她需要伺候一樣。
許輕宜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喝醉,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
實際上,她剛坐起來,身體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往床邊偏。
沈硯舟有先知似的,已經站在床邊,雙手攤開等著,直到她靠在臂彎裡,“這可是你主動的。”
許輕宜被他脫了衣服,挽起頭髮,鞋子、襪子也全脫了。
沈硯舟去衛生間打水,出來後看到她那副生怕被輕薄的表情,嗤笑一聲,“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他把水放到床邊,真的就幫她洗了臉,還問她:“是這麼洗?不用特地卸妝了吧?”
他湊近她,沒看到她戴假睫毛,也沒畫眼線,就臉上一層薄薄的妝,一湊近,更加覺得面板細膩,吹彈可破。
許輕宜渴了,他靠這麼近,不由自主的張嘴。
本來想說喝水,但是張嘴只嚥了嚥唾沫。
沈硯舟就那麼看著她,興許也是被她影響了,喉結微動,也嚥了咽。
趁著她喝多,他的手抬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了吻,不重,也不糾纏,都沒給她反應時間,又去了衛生間。
沈硯舟重新打了一盆水,出來幫她洗腳。
許輕宜已經是半睡狀態,感覺像在做夢,哪有男人會給女人洗腳的?而且這麼輕柔。
“舒服嗎?”他抬頭問她。
許輕宜點了點頭,又傲嬌的挪開,閉上眼不回應了。
整個人開始雲裡霧裡。
感覺那雙手溫熱柔和,從她腳趾一點點爬上腳腕,又握了她的膝彎。
她嘴角不自覺的溢位輕飄飄的吟聲。
那雙手頓了頓,許輕宜好像聽到某個聲音問她想不想。
她那會兒在想,最近特別忙,連工具都沒怎麼用了。
她現在幾乎是一點就著。
“這可是你同意的。”男人的嗓音變得沙啞,“本來想說你送我的產品壞了,保不保修……”
許輕宜感覺有些躁動的時候,那雙手已經輕柔的往上抵達,“明天想報警先跟我打個商量,我有個心理準備?”
她迷瞪瞪的想,她們的產品保質期最少有一年,高階產品真壞了的話保修,還包換。
所以點了點頭,“修……”
聽到男人低笑了一聲,“挺敬業,現在能修嗎?”
許輕宜在想,她這會兒跟做夢一樣,肯定修不了,怎麼也得明天了。
“我急用,你要是修不了,那就換個辦法,否則我投訴你們。”那個聲音聽起來還挺難纏。
公司剛開第一年,許輕宜可不想被差評毀了品牌,一直從質量和服務方面控評。
她迷迷糊糊的應著,精神越來越放鬆。
後來覺得整個人很舒服,晃晃悠悠,感覺自己昇仙了。
沈硯舟以為她洗澡的時候會清醒一陣,結果她比誰都享受,全程哼哼唧唧。